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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英。但凡有一魂或一魄尚存於顏漫羅的軀體之內,即便其餘魂魄皆為顏筱朵的,待幻魂毒解,他一樣會有之前的記憶。”
容軒恍然,隨之感激道:“多謝君公子指點。”
當日容軒回到子望宮,將淺笙的答案告知漫羅,漫羅聞後只輕嘆一句,“我倒寧願將一切都忘了。”
那時候日子還是安安靜靜的,只是那國師大人日日造訪子望宮罷了,她則閉門不見客,當真是與容軒相互廝守,過了回真真正正的二人世界。
而生命的轉折似是從一個月後開始,一直到很多年以後,當所有的事都太平了,她再回頭去想這段歲月的波折紛爭,常會問自己一句,如果沒有當日的那一場爭執,那麼如今她在哪兒?又是以怎樣的身份存活著?
一月之內,寐瞳依然堅持每日來子望宮等候漫羅的一個首肯,可是漫羅卻仍舊固執地不願點頭。偶一日,容軒將寐瞳送至殿外,在其臨走之前,他問他,“你為何如此堅持?”
寐瞳告訴他說:“有些話,我想親口對她說。”
容軒搖了搖頭,“她不會原諒你,即使你解釋了又如何?”
寐瞳深深嘆了口氣,“我只是想要將我心裡的想法告訴她,就算她不肯原諒我,我也想讓她知道。”
而就是在那一日,寐瞳走後,漫羅卻突然昏倒了。當時屋裡只有一個小奴才,一見這般情況立馬一驚,趕緊去通知了容軒。容軒得知後疾速奔回屋裡,將漫羅抱到床上,隨之為她把過了脈後,心中大駭不已。
“糟糕,怕是事情難辦了。”他暗自啟口,忽見身旁小奴才仍在,便道:“你先下去吧!”那小奴才也不敢多問,匆匆退下。
容軒坐在床邊,痴迷地望著漫羅,一時心中沉重,想漫羅這脈象,顯然便是——喜脈。
卷捌拾捌 紅花
從昏迷中甦醒過來,漫羅得知自己有了的訊息,猛然一怔,當時的心情,除了驚訝還有些許的惶恐,過去不好的記憶一下子湧上心頭,苦澀到了極點。
她問容軒,“會不會是你診錯了呢?”見容軒垂眸未答,她便越發的心急,又焦躁啟口,“之前父皇曾讓御醫給我體內注射了一種藥物,說是能改變我的脈象,讓人無法透過把脈辨出我的真實性別,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會出現奇異的脈象,其實我根本沒有懷孕?”
容軒見漫羅極力為自己找尋著藉口,終是深深地嘆了口氣,“你的脈象果然是因為被注射了特別的藥物。”
漫羅點點頭,如今她的記憶回來了,自然想起了許多事,同時也更清楚自己這十八年來是怎麼過的,父皇反覆地告誡她,不可暴露自己的真實性別,還記得小時候,她曾問過父皇,為何要將她扮作男孩子,當時父皇的神情好似很惆悵,他說:“父皇只是在保護你。”
顏嘯對漫羅很是嚴厲,她若露出一絲女態,便會得他教訓,所以十八年來,隨著她長大,心思也就越來越陰沉,就算外人道她乃紈絝子弟,整日遊手好閒、不務正業,夜夜流連煙花場所,那對她而言都無所謂,只有她自己明瞭,顏漫羅的心事,是絕對不會擺在臉上叫人輕易察覺的。
佛曰:不可說。
所以漫羅一直相信,多年來為藏著一個不可言說的秘密而喬裝改扮十八年,這裡邊定有其玄妙之處,只是顏嘯不願說罷了。但她依然記得,顏嘯說這一切只為保護她,若真如此,那麼萬一她的身份被識破,傳得天下皆知,到時怕是禍兮將至。
可容軒卻說:“那種藥物只會讓你的脈象產生少許偏差,叫人辨不出男女,卻不會影響病情的診斷,更何況,喜脈如此特別,我又怎會診錯?”
漫羅一聽,臉色立刻又蒼白了幾分,一把握住容軒的手腕,她說:“容軒,你一定要幫我。”茲事體大,容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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