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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lly?」
葉炯榆從椅子上差點沒高興得蹦起來,這毫無疑問是一則再好不過的訊息,令人興奮的是,這還是一件意想不到的驚喜。
「suer,這就是全部的批文的原件,新鮮出爐。」lda高興得也像個來邀功的孩子。這突如其來的驚喜,讓她有種不勞而獲的喜悅。「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難為我們之前還這麼煞費苦心的討好曹或年,真真是浪費了我們那些好酒,要知道好酒可是喝一瓶少一瓶了。」
可一個晚上就被那群人糟踐了不下十瓶。
相比lda的過度興奮得有點口無遮攔,葉炯榆倒是要冷靜許多。驚喜、興奮過後,她更關心的是事情的真相。
「這勝利來得太突然了。」
葉炯榆花了半天時間下決心與曹或年兵戎相見,可老天卻在這個時候掉了這樣一塊餡餅,福兮禍兮,她不敢斷定。
「是啊,這隻老狐狸怎麼突然大發善心,說批就批了呢?難道真是因為昨晚?」
若真如lda所說因為昨晚,那則是葉炯榆最擔心的事情。這說明這批批文無疑是曹或年投下的一個誘餌,吃了,她們就真是上鉤了。可以她與曹或年這兩年來打交道的經驗來說,這個可能性不大,曹或年不是大善人,典型的不見鬼子不掛弦,又怎麼會下這麼大本錢呢?
如果不是,那又是因為什麼呢?她需要好好想想,理清這錯綜複雜的關係。
「lda,你趕緊把這些批文拿給各部門,讓他們各施其職,儘快讓專案動起來。總公司那邊還等著看呢!」
當辦公室裡就剩下葉炯榆一個人的時候,安靜的空氣讓她從興奮的情緒裡徹底冷靜,她開始一幕一幕地捋著昨晚到今天的事兒。他們用對付天下所有貪得無厭的人的方法應酬著曹或年,可不知為何曹或年這次手如此之硬,怎麼也不願下手簽字,任憑他們陪酒、陪笑他也只是避重就輕的敷衍而過,完全沒有鬆口的跡象。
是什麼讓他一夜之間改變了主意?
這時候,有個人闖入他的思緒,他就是昨晚唯一一位不速之客——秦振邦。
只有是他,這一切才能解釋。可若當真是他,那他又圖的是什麼?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個道理她很小便懂。
葉炯榆拿起電話,她撥通了秦振邦的私人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她才想起來今天市裡開兩會,這時間秦振邦應該在開會,哪有時間接聽電話?
可正當葉炯榆正要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電話出奇的被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一把很淡定的聲音。
「餵。」
中國的政客大都是這樣,喜怒不形於色,講話也永遠是哪個調調,拍馬屁的說這叫深沉,嫌棄的說這叫打官腔。他們都好這口。
「我以為你在開會。」
「你趕巧了,現在是休會時間。」
「是嗎?那還真巧了。說話方便?」
「說吧!」
「批文是怎麼回事兒?」
「什麼怎麼回事兒?葉副總裁,這可不歸我管,你是不是問錯人了?」
「秦振邦,你少跟我打馬虎眼。曹或年一夜之間變成大善人了?太天方夜天了。」
「哼,那還不得歸功於葉副總裁的交際工作做得好,做得到位啊!」
葉炯榆聽得出來秦振邦語氣裡的輕蔑和諷刺,他們倆總是這樣,很難好好說話,三句不到兩句就相互攻擊起來,像極了兩隻刺蝟。可這就是他們的相處方式,若哪天真改了,那才真是出事兒了。
「秦振邦,你也不用陰陽怪氣的,我有自知之明,就是因為我的工作沒到家,所以這批文一直吊著不動。而這份驚喜如何而來,難道真要我直說嗎?」
從秦振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