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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的。
“小濤,怎麼沒住媽媽那兒?”睡過一覺,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有精神,沒有長途坐車的疲累。
陶濤無聲地笑了,“和同事一塊吃飯,然後去唱歌,不想讓媽媽等門,沒想到外面下大雪,就早點回家了。你呢,到哪了?胃有沒有痛?”她真的有點佩服自己能很流利地把這一番話說出來,而且好象很體貼。
其實在那個小超市面前,她有那麼一刻,很想衝動地跑下去戳破華燁的謊言,可她忍住了。畢竟華燁陪著的不是某某美女,也不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男人應該有自由呼吸的空間,也許過兩天,他會選個合適的時機向她解釋。她那樣下去,他會用另一個藉口堵住她的嘴,而真相,她還是不知道。何必把兩個人都弄到難堪的地步!陶濤心裡面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能在左修然面前讓華燁失了面子。
她忍得很辛苦,所以一路上才會那麼失控到崩潰。
在婚姻裡面,她還只是一個菜鳥,並不長袖善舞。
“胃還好,已經進入青臺境內的。”
“哦,濱江下雪了嗎?”
“出來時沒有下,現在路上雪也下得很大,沒事,鄒秘書車技很好,你不要擔心。”
她閉上眼,專注地聽著,背景裡隱隱傳來某個肥皂劇的主題曲,“那你可能還要過好久才能到家,希望高速不要封路,不然堵在上面,多冷呀!什麼歌,這麼好聽?”
華燁輕聲笑了,“鄒秘書的D,我不清楚。你早點睡,不要等我。”
她沉默了一會,然後嗯了一聲,放下話筒。到底是律師,說謊也象陳述案件,聽不出一點端倪。如果她不是無意撞見那一幕,她會懷疑他嗎?
陶濤失笑,說不定這樣的事從前發生過很多次,只不過她不曉得罷了。不,她搖搖頭,不允許自己這樣捕風捉影,不然她覺得她真的會瘋了。
書房是華燁的個人領地,她除非進來打掃,平時很少進來。起坐間裡有個藤製的書架,放著她常看的幾本書,專業方面的都扔在公司,她寧可加班,也不願把工作帶回家裡做。她的膝上型電腦,是用來上網看電影、打遊戲,有時在臥室,有時擱在客廳。這樣,書房就完完全全屬於華燁一個人了。兩個大書櫥裡挨著牆立著,裡面是軍事和法律方面的大部頭的書還有許多案件卷宗,華燁的辦公桌差不多相當於一個小型辦公室,電腦、傳真機、印表機齊全,所有的東西都放得整整齊齊。
陶濤環顧四周,咬了咬唇,怔忡了下,低頭拉開了書桌的第一個抽屜。裡面的東西放置得和書房裡擺設一樣整整齊齊,在公文資料上面放著一本黑色皮面的筆記本,她拿出來翻了翻,發現是華燁用來備忘的記事簿,寫字的每一頁都標了日期,在標有今天的這一頁裡寫著:答應許叔很多次了,這次不能再失約,一定要去看看了。
陶濤撇下嘴,原來自己真沒看錯,許叔是那個身邊放著柺杖的微胖男人吧!
她再拉開第二個抽屜,與第一個並沒有什麼分別。第三個抽屜,是一些賀卡、信件,大部分都是客戶之間的慰問和往來,現在朋友之間,誰還會這麼傳統?陶濤翻看了幾張,通篇一律的說辭,她沒心思再看下去,把信件往裡一扔。關抽屜時,她停滯了下,信件原先是整齊排列,給她一翻全亂了,她欠身把信件全部拿起來,想整理下。
“啪”一聲,有幾封信從手掌裡滑到地上。她撿起,心口驀地強烈的震了一下,掉在地上的還有一箇中國銀行的存摺本。
華燁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一結婚,他對陶濤說,不允許再從陶家拿一分錢,她的工資留著自己用就好了,想買什麼貴重的衣物,拿他的卡去刷。家裡一切開支都是他來。他把幾張卡都放在臥室床頭櫃裡的一個抽屜中,卡的密碼是陶濤的生日。華燁的收入很可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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