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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諧。
而對面樓船二樓圍欄處,卻是截然不同的一番情形。
“你鬆開我!”落銀惱怒不已。
湖面乍然起了風,將她後背的青絲吹得飄拂起來,看起來似真還似幻,帶著她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飄渺。
“葉落銀——”榮寅微皺著眉看著不停掙扎,奮力想掙脫他的落銀,道:“你就不能給我點時間,聽我解釋解釋嗎?你現在難道就如此不願意看到我,聽我說話?”
“我……”落銀本想說自然不想看到你,可話到嘴邊,卻是無論如何也都說不出口。
任憑她這些日子來,如何晾著他,如何躲著他,可是真的會傷到他的心的話,她還是沒辦法輕而易舉的就說出來。
“你先放開我。”落銀避開與他直視的目光,口氣冷靜了許多,道:“你有話說便是了,我聽著。”
榮寅見她是真的願意冷靜下來聽自己解釋了,便欲將人放開。
然而放到一半,就在落銀即將將手抽離的時候,他卻又忽然重新握住了她纖細的皓腕,只是力道上,輕柔了太多。
落銀皺眉看著他,顯是不悅。
“我不是怕你走,我只是想握著而已。”榮寅話裡似乎帶了些患得患失。
落銀這次倒沒再堅持,顯然是服了軟兒,這讓榮寅心下十分的受用,當即,初來的時候臉上的怒氣,差不多已經全部消失了。
是了,他在葉落銀面前,只怕這輩子都沒有辦法真真正正的生一場完整的氣,不管有多氣,只要她稍微服一絲軟,哪怕表現的再如何隱晦,他便覺得無論如何也氣不起來了。
望著遠處起伏延綿的群山,落銀略有些觸動。
當年在白頭山上的時候,他們也曾這樣緊握著手,吹風望著遠處,只是那時候,他尚且還看不見。
但是,卻分外的讓她安心。
而如今的他,再次見面,以這麼一種優秀的姿態重新出現在了她的生命裡,卻是讓她再也無法感受的到,當初那份此志不渝的篤定。
“當初我沒能按時回去,是因為被很重要的事情絆住了,那時候,我是傳了信鴿去白頭山的。”榮寅解釋著他未能依照約定回去的理由,這句話如今說來有些輕描淡寫,但當時事關生死的局勢,真的就像是一場賭注。
而那場賭,他贏了。
他帶著滿滿的喜悅和對以後的希冀,回到了白頭山找她,卻只得見到一片廢墟焦土。
當時誰也無法理解他的心境,遭受到了怎樣一番重創。
“你沒看到我的信嗎?”見她不語,榮寅再次問道。
“沒有。”落銀回答的很乾脆,什麼信,她根本就連半個影子都沒看到。如果真的見了信,她還有必要等這兩年嗎?
“那信鴿是經過訓練的信鴿,絕對不會出錯。”榮寅覺得橫豎想不通,雖然現在這一點,已經無關緊要了。
落銀卻是忽然想到了什麼……
她猶記得,有次南風射到了一隻鴿子,和蟲蟲拿了回來,當時她還疑惑,鴿子腿上為何會有綁著信筒的凹痕。
如此一說……該不會是!
落銀覺得老天爺真的是跟她開了一個太大的玩笑。
如果她沒有來夏國的話,是不是說,她或許一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他了?
“我曾回過汾州很多次,也派人打聽了很久,得到的訊息都是一樣的。”
這個訊息,榮寅沒說落銀也知道是什麼,肯定是白頭山上的一干土匪,活活被燒死了,而且屍體都找到了。
這是徐折清的計策,幫他們重新換一個身份的計策。
“那你便信了?”落銀別過臉去,悶聲道:“你真當我就死在大場大火裡了不成,我在你眼中,難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