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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靜秋一噎,遂道:“我向來很上心……不然怎會年年隨你來此。”
徐盛聞言暗笑,心道小姑奶奶,您還不是為了玩兒麼?
“可你回回都說無聊之極,並聲稱下次絕不過來了。”
只是每年她都會反悔……
徐折清說到這,若有所思地抬起頭來看她,問道:“這回怎才剛回去,便想著要過來?”
被他這樣盯著,夏靜秋忽然一陣臉紅。
徐折清似有所覺,唇邊現出一縷若有若無的笑,“我聽說,住在秦家的許公子,數年前父母雙亡,秦家以他年幼無法料理家中遺產為由,將他接了過來繼養。”
“父母,雙亡?”夏靜秋水亮的眸子滿是驚愕。
原來,他竟有著如此曲折的身世嗎……
一轉眼,瞧見徐折清眼中的笑。
她雙頰越發燒紅,似惱羞成怒,瞪眼道:“跟我有何關係,好端端的提他這個登徒子作何!表哥,你……當真奇怪!”
說罷,不敢去看徐折清,她扭頭將車壁上的窗門開啟,將視線投放到了車外。
“哈哈哈……”
徐折清見狀,一陣清朗的笑。
徐盛也抿嘴忍著笑。
只覺心思被戳破,夏靜秋一回頭,對主僕二人投以憤憤的目光,“都說了我對許安陽沒有興趣了,還有什麼好笑的!”
小姑娘情竇初開,是不知道該怎麼掩飾自己的心思,越是如此,便越是明顯。
……
此刻許安陽,正坐在房中臨窗前反覆擦拭著一把精巧的匕首。
他垂著眸,五官經窗外的陽光照耀,鍍上了一層暖光。
“嘭嘭!”
眼前的窗子被人用力敲了兩聲。
他從容抬起頭,見是秦琤琤站在窗外,他露出一貫的痞笑,“表妹,怎麼不走門進來。”
秦琤琤最厭的就是他這副對誰都浪蕩的樣子,一副嫌惡的口氣,“誰要進你的房間,這東西,是夏姐姐讓我交給你的!”
說話間,丟給他一個巴掌大的圓形錦盒。
許安陽伸手接住,挑眉問道:“夏姐姐?那是何人?”
“你——”秦琤琤一陣氣結,氣急敗壞地道:“就是每年都過來的夏靜秋夏姐姐!你前幾日還險些將人欺負哭,你現在竟然問是何人?許安陽,你能不能長些腦子啊!”
真是無藥可救了!
許安陽卻也不生氣小姑娘不留情面的話,大致是習慣了……
“原來是她啊……”他低低道了一句,嘴角勾出一個興味的笑。
開啟錦盒,裡面卻是一枚雕著錦鯉的翡翠玉佩。
“夏姐姐說賠給你的!”秦琤琤仍舊沒好臉色,丟下這句話,便揚長而去。
要她說,賠什麼賠,那日的事情本就是許安陽他自找的!
許安陽望著靜躺在盒中的玉佩,眉心微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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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春來,花謝又開。
一晃眼,三年的時間悄然而逝。
葉六郎家,院兒裡的花幾乎佔去了半個院子,種類各不相同,正逢盛夏,株株花莖挺拔,葉繁枝茂,各色花朵爭相競放,絲毫不畏似火的驕陽。
忽然,門前現出一個小小的身影,無聲地朝著一棵金桂樹後跑去,然後,藉著花株的掩飾,小心翼翼地朝著主屋內移動著。
落銀坐在紫藤花架下的搖椅上乘涼,閉眼揮著手中的蒲扇,濃密捲翹的羽睫在臉上投放一片陰影。(求陰影面積……覺得已經完全停不下來了……請自動忽略括號裡這句話,與本文無關,純屬作者君犯病……)
旁邊的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