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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不過,她背上是什麼東西……?
月娘見她似乎走的吃力至極,忙上前去。
待看清她揹著個人,不免驚撥出聲。
“這,這是何人啊?從何處而來?”她吃驚地看向落銀,邊將人從落銀背上接過來,為落銀分擔去了大半的壓力。
“撿來的。”落銀不假思索地答道,累的直喘大氣兒。
撿,撿來的?
月娘臉色一陣怪異,母女二人將人扶著進了屋。
葉六郎一見亦是大驚不已,將月娘方才問落銀的話又問了一遍,“這人是誰?從哪兒來的?”
月娘頭也沒抬,照著落銀方才的回答,陳述道:“是銀兒撿來的。”
葉六郎:“……”
折騰到了大半夜,血水潑出去一盆又一盆。
家裡所有備用的止血草藥全都用光了。
“二孃,實在救不活的話就不要勉強了……”落銀猶豫了半晌,終於將這句很冷血的話說了出來,不是她心狠,而是,如果真的救不活,實在沒必要白費力氣。
也讓人家好走,別折騰人家了。
“還說不定,我只能先止住他的血,把傷口處理好,餘下的就看他的造化了。也不知道他是得罪了什麼人,竟然對一個孩子下此狠手。”月娘皺著眉替他包紮著,後探了探他的脈象,眉頭皺的更深。
“竟然……還被下了毒。”
饒是落銀,也不禁對他生出了幾分同情,身受重傷,還中了毒,千里逃命,能不能活下來還是未知。
且他身上的衣著還是孝衣,想是家中剛死了人。
實在是太悲催了。
※※※※※※※※
四日過後,昏迷的少年人不知是在閻王殿裡走了幾圈兒,竟命大的回到了人世間。
月娘欣喜不已。
當然,這並不是因為她多關心這素不相識的人,而是職業病,作為一個醫者,能看到瀕臨死亡的人被自己救回來,那種成就感,是很難用言語表達的……
葉六郎一家外加南風圍著剛醒來的少年,開始了一輪又一輪可怕的轟炸。
“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你從哪裡來的?”
“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你知道怎麼回家麼,你叫什麼名字?”
“是望陽鎮裡的人嗎?”
“你的仇家是什麼人?”
“你有沒有帶換洗的衣服過來?”
“……”
眾人無比嫌棄地看向南風,就連蟲蟲也“咿呀啊呀”的看著他,以示自己的鄙視。
誰被仇人追殺還顧得上帶什麼換洗的衣服啊?!
“你為什麼要問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落銀不解地看著他。
南風乾笑了兩聲,“我突然不知道該問什麼好了……”
說著,他看向一臉呆滯,顯然是沒想到一睜眼就會面臨這種情況的少年,友好地一笑,道:“你放心,如果你沒帶,我可以借你。”
眾人絕倒。
然而至始至終,少年人都無視著他們這群過於‘熱情’的人,一個字也不曾開口說過。
於是落銀他們只得到了一個答案:這是個啞巴。
而且還是一個冷漠的啞巴。
換作尋常的啞巴,即使不能說話,但被人救回了一條命,做做樣子感謝感謝總是理所應當的吧?而這人倒好,一副落銀他們欠他幾百兩的模樣。
南風想借他衣服的打算也沒得到他確切的回答,只得回了家去。
月娘則是抱著蟲蟲回了裡屋,餵奶去了。
葉六郎找寨主說事兒,也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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