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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塊兒品茶飲酒、賞景談話的朋友。再一個不單純的是,他教她給喜愛上。
什麼“青春恆駐、永世不老”,她一開始只想弄明白傳言的虛實,想獨佔玉家“佛公子”,而今,她依然想獨佔他,獨佔的理由卻從以往的無情到如今的多情,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心裡總是有了他。
那些碰他、傷他的人,個個都該死!九死都不足惜!
倘若他們沒死,即便她花除紅以寡敵眾,技不如人,一腔熱血既給了他,就該為他力拚到底,最終不過與那些人同歸於盡,便又如何?
男人的唇在此時掀嚅,似是吐出一個“水”字。
他醒了?!
花餘紅心陡促,立即從一旁的托盤上端來溫茶,扶高他的頸背,將茶徐徐喂進他澀喉中。
她不說話,喉中堵堵的。
眼看他昏迷整整三個日夜,終於有所反應,會討水喝了,她揪緊的一顆心稍見鬆弛。
儘管渴得難受,玉澄佛飲茶的姿態仍慢條斯理、不慌亂粗魯。
他微喘著氣,將杯中茶水靜靜地、一小口一小口地飲落,潤過唇腔和幹喉,而後又連飲兩杯,這才鬆懈地盡吐胸中悶息。
他再次躺落,這一次,枕在後腦勺的不是軟枕,而是女子大腿。
“……你第三次劫我嗎?”他問,丹田不尋常熱脹著,軀幹與四肢有種怪異的、緊繃的感覺。
他嗅到她的氣味,獨一無二的馨香,嘴角輕愉一扯,肉身的疼痛仿彿能暫且擱置一旁,不去多想。
“是。三次了。”
“……你怎麼了……似乎很不開心?”他不禁蹙眉。
“我確實不開心。”音調平淡得可以,不帶感情一般,又如惱恨得不願與他多說。然,她的舉止卻全然不是這麼回事,他感覺得到那隻冷香小手正柔撫他的額和散發,似心中有萬般憐惜。
“為、為什麼……”他語若嘆息,腹中熱火像是有自個兒的生命般,在那兒騷亂、蠢蠢欲動著,他調氣試著壓下,額角的青筋隱約浮起。
“你任他們偷去、碰你、全身都遭了殃,我哪裡能開心?”
她靜謐謐的語調盡透壓抑,卻如一連串落在玉盤上的珠子般,叮叮咚咚作響,那乍現的清脆鑿進他腦海中,先是疼得教他瑟縮了一下,而後,那疼痛便像被鑿開一道細縫的冰面,龜裂開來,無止境地往四面八方延伸;:
“不是任由他們,我沒有……那些人……那些人潛入玉家別業……小雪落在園子裡的玫瑰枝椏上,我想起‘浪萍水榭’的玫瑰固,想起田大娘的‘玫瑰凍’,想起……想起……”他想起她,思緒如潮,席捲來去,半點不由人。
蹙眉一吐熱息,他低聲又喃:“頭很痛,有誰重重敲了我一記……醒來時,他們圍著我……那個地方很溼,我伏在地上,地氣帶著黴味……我想爬起,不能動……我爬不起來……”
撫他髮絲的指略頓,靜了會兒,他才等到她出聲言語。“那地方是‘蘇北十三路’的老巢,建在湖底下,溼氣自然重。”
“你……你找到那處所在,把我帶出來了……”扯唇欲笑,有什麼是他不願想起的。可越不願想,腦子越是脹疼,不放他干休。
“是大姐領我進去的。‘蘇北十三路’與她有些淵源,知道你出事,我向大姐求援,是她同我一塊兒尋到你的。”
他懷念她如鈴、如珠的笑語,帶著媚媚的自然風情,卻不是現下所聽到的這般語調。
她不笑了。
為什麼?
她天生該笑,如她發上那朵滿綻的笑紅花。為何吝惜起串串笑音?
“你受了傷嗎?”他問,欲抬起一袖碰她臉頰,可肌筋好疼,目光泛花,如何也觸控不到。
“受傷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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