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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撫她秀額,低語:“別妄動。我得先找個地方幫你治傷,治好了,再去尋你的四婢。”
花餘紅迷糊了,扯緊他一袖。
“不行……不行,怕、怕有誰還要追來,你半點武功也不會,毫無自衛的本事,他們……他們都要你,我得劫走你,把你帶得遠遠的,你是我的……”
她想,傷又非一時半刻能治癒,待治好再與四婢會合,豈不太晚?該是儘速避回“浪萍水榭”再療治,那才對啊!
她突地低哼了聲,腰側感到一陣刺灼,待伸手要碰,柔荑卻落入男子粗糙的蒲扇大手裡,聽見他過分壓抑的澀音響起——
“腰上那道傷入了毒,好在毒性不強,你閤眼睡會兒,醒來就沒事了。”
她輕笑兩聲。“你待我真好,還會安慰我……”明明毒性劇烈,盛家那女人恨她,也非一天、兩天的事,哪會同她客氣?
欲要再叮嚀他儘快與四婢會合,又怕他不懂得撐船,眼睫掀了掀,卻瞥見他走出烏篷,拾起長竿疾撐,動作雖稱不上靈活,倒也有模有樣。
花餘紅感覺身軀沉得如吸飽水的整袋棉花,連蠕動一根手指的力氣也沒了似的,呼息越來越難,有什麼東西重重壓在胸口一般,害她累出滿身汗。
她似乎睡著,又在下一刻醒覺過來。
醒來時,他已來到她身邊,離她好近,深幽幽的長眼瞧不見底,那專注的神態讓那張有稜有角的臉龐顯露出少見的凌厲。
“你在生氣?”小命都快沒了,她仍是笑。“唉,盛大哥是我幼時之友,你該不是吃醋了,以為我真喜愛上人家嗎?放心……姑娘我挑得很呢,一旦挑上,就纏到底,呵呵,你躲不過啦……”
瞧她還在說什麼瘋話?玉澄佛胸中窒悶。
他確實動怒了,思及幾刻鐘前的種種,再見她此際身如浴血地躺在面前,他的怒氣便愈積愈滿,大半是針對自己。皆是受他所累啊!
“我沒吃醋。”他低聲道,忍住內心不尋常的焦灼,略俯身,雙手開始動作。
“啊?唉……我倒希望你吃呢。你為什麼脫我衣服?”即便思緒不甚清晰,花餘紅尚曉得男人正對她做些什麼。
他徐暖的氣息蕩在她周遭,似有若無地包裹了她,那雙大手已解開她的腰綁,將那件喬裝成船老大的粗布外衫和裡邊女兒家的襯襦逐一掀啟。
膚上略涼,曝露出來的嫩肌起了一粒粒細小疙瘩,她雪白的頰泛開兩朵暈霞,翹睫輕扇著,眸波仍固執地留駐在那張清臞俊秀的臉龐。終於,男人幽柔的深瞳與她接上。
“我把船暫時插進停在岸旁的一排烏篷船隊裡,二十來艘的船隻外型極為類似,不容易辨認的。”他語調有些沈,啞啞的,緊繃與壓抑的感覺不減反增,似費勁兒剋制著什麼。
“要是他們逐船搜尋,那就不好了……”上身僅剩薄薄的褻衣蔽體,隨著每一下呼息吐納,她胸脯明顯鼓沈,而那兩團渾圓勾勒出來的溝影如何的誘人,她自個兒清楚,也曉得他定是瞧見了,儘管嚐到帶甜的薄羞,她卻又想使壞、捉弄人。
“你脫我衣衫、看了我,要負責的。倘若盛家嫂子搜上船來,一劍奪我命,你肯陪我一塊兒死嗎?”
她確定了,他臉果真紅了,金紙般的臉膚出現不規則的紅痕,雙頰猶最,染開好大兩片。唉,她真愛瞧他臉紅模樣。
“誰都不會死。”收回在她肩處和腰側輕挪的方指,玉澄佛不敢多聞她膚上幽香,啞聲低語。“等他們尋到這兒,你身上的傷與毒皆已除去,早便走遠了,不會死的。”
花餘紅輕“咦”了聲,就見他……動手解開了他自個兒的腰帶,拉開外衫前襟和裡衣?!
“你、你你……”他怎麼突然轉性,竟開始脫起衣服了?!
可惜,沒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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