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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榆斜眼看了一下搖籃中的七七,小傢伙睡得正熟,桑榆卻還是忍不住地害羞,扯過一塊紅紗,罩在了搖籃上。
再回頭時身上一涼,羅衫已解,酥胸微露。季南山紅漲著臉,看著她胸脯上最後的防禦,不知道從哪兒下手。
桑榆微微仰起上身,將胳膊從寬大的袖子中褪出,接著扭過了身子,季南山立刻發現了繫帶,輕輕一扯後,兩人之間再無掛礙。季南山的目光讓桑榆羞得難以自抑,惱道:“別這麼看我。”
季南山居然道:“我也給你看。”完快速地脫光了上衣,露出精瘦有料的胸膛。隨手將青色的麻布帳子放了下來。
季南山俯身過來吻她,桑榆居然像未經人事的小姑娘那般,緊張羞澀又不安,大掌過處,處處起火,星星之火,瞬間燎原。暈暈乎乎之中,兩人衣衫已全然褪盡。季南山抱著她,吻著她,蹭著她,抵著她,桑榆情動焦灼,身子微動,待全然感受季南山的火熱昂揚後,又驚得停下了。季南山低低哼了一聲,腰身一挺,那溫暖溼潤的快感,讓他忍不住一抖,抱著桑榆道:“桑榆,是我的!”
桑榆已是久未承雨露,大吸了兩口氣,稍稍適應之後,輕輕動了兩下,忍不住低聲呻吟。季南山立刻察覺出動了之後的快感,隨即節奏便完全被他掌控。
一番情濃後,季南山眉眼間有掩不住的得意與喜悅,稍稍歇了一下,湊近桑榆道:“我去給你燒水。”桑榆腰肢痠痛,拉住他道:“投個布巾,你給我擦擦,我懶得動。”
季南山起身收拾妥當,又給桑榆擦了身子,半伺候地給她穿妥了衣裳,最後道:“發要你自己挽了,我不會梳女子髮髻。//。//”
桑榆索性把髮髻拆散了,往床上一躺道:“不行了,過節真的很累,不躺下還好,一躺下我真是起不來。我就歇一小會兒,還要去綵樓拜月,河邊放燈,晚上還要守夜,等著梨花嫂來喊我再吧。”
季南山挽起床帳,給她將床鋪整理舒適了,將那件棗紅色披風給她搭在身上,桑榆已是呼吸綿長勻稱,進入夢鄉了。
季南山坐在床頭,看著桑榆嫩白的小臉,想著剛才蝕骨的滋味,那身子那樣柔那樣軟,真是讓他恨不能忘情地將之拆吃入腹。他看著桑榆,忍不住低頭啄了啄她柔嫩的唇瓣。這是真真正正與他密不可分的小女人。
季南山將七七搖籃上的紅紗揭開,將窗戶也支上,回頭看著這熟睡中的孃兒倆,心中溢滿無限的溫情。
日頭偏西的時候,季南山將桑榆叫醒了,打水讓她洗了把臉。可能是兩人剛剛真正成了夫妻,彼此的視線一相對,都是萬分的膠著。桑榆有點不清現在的心情,她有點兒懶得去拜月放燈,只想跟季南山單獨在一起。季南山看她坐在銅鏡前挽發,就把七七抱了起來,出門去噓噓了。
梨花嫂這時候拉著季秋白上了坡,還沒到季南山家大門口,就喊上了:“桑榆,桑榆,你是不是回來啦?我怎麼找不著你呢!”
桑榆已把頭髮挽好了,出來道:“七七尿了,回來換了個尿布,結果覺得好累,一沾枕頭睡到現在。''~)lou''”
梨花嫂看著南山道:“南山回來燃燈啊?給溪和先生家,還有我家那盞,都給燃上啊!”
季南山道:“放心吧。”桑榆接過七七來抱在懷裡,季南山把那件棗紅斗篷拿出來給她披上了。
梨花嫂笑呵呵打趣道:“看人家小兩口,這南山還挺知冷知熱的。”季秋白道:“走吧,一會兒挑不著好看的河燈了。”
梨花嫂攬著桑榆的肩膀往坡下走:“咱先把河燈買好了,拜月後直接過去放了,叫上溪和先生,然後就回你家過節。對了,陳二少爺跟他表哥,還有二丫團圓宴後就趕回三葉鎮去了。陳二少給你留了個茶牌,拿著它可以隨便去福來茶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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