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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沒有記憶,不知前情,完全不知道怎麼回答。
季南山卻又不多了,從懷裡摸出一個紙包來遞給她道:“夜還長著呢,多少吃點吧。”
桑榆接過來,開啟紙包,發現是陶二丫讓他們帶回來的小點心,四四方方的,聞著有一股清香。
桑榆拈起一塊放到嘴裡,實話並不怎麼好吃,她卻一口接一口,一塊接一塊地,都吃完了。
最後桑榆將紙包攏了攏,將掉落的點心屑都倒進了嘴裡,吃完了伸開手,看著一陣風過來,卷著廢紙飄遠了,她抹抹嘴,回頭問季南山道:
“吧,你跟陶二丫,是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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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激烈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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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在海棠樹下坐了良久,卻只是將自己穿越過來後,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在心裡慢慢地走了一遍。^''
季婆子和季南山對她的態度,已經讓她起了嚴重的疑心;陶二丫的出現以及溪和先生的話,讓她進一步證實了自己的猜測。然後當季南山也坐到她身邊,提起往事的時候,桑榆再也忍耐不住,決定先要把陶二丫的事情,弄個清楚。
季南山聽了她的問話,並沒有回應,他低著頭,手裡把玩著一株狗尾巴草,沉默了許久。直到桑榆認為他這是不想了,他卻忽然又開了口:
“算起來,那應該是九年前。我九歲,二丫六歲。她會兩下狗刨,下池塘摘荷花,結果舉著荷花,一隻手遊不回來了,傻瓜一樣還不知道扔,最後‘救命’都沒喊完就沉下去了。我當時就在岸邊,覺得好玩就一直看著,想看她什麼時候把花扔了,結果她沉下去都沒扔,我就只好跳下去救她。”
“那時候小,不知道救落水的要從後面去接近,我被二丫抓得死緊,掙扎好久才浮到岸邊,把她推上來我就沒力氣了。二丫又哭又喊地引來了大人,把我救上來後我都沒氣了,吐出水後又昏迷了一陣子,好玄才救活過來。從那之後,二丫就常對我一句話。”
季南山講到這裡就停住了,手裡的狗尾巴草,已經讓他揪得零零碎碎。桑榆扭頭看著他問:“什麼話?”
“我阿嬤,我欠你兩條命,一條我的,一條你的;季阿嬸,等我長大了給你做媳婦兒。”季南山用陶二丫的口吻。
桑榆不知道作何反應。坦白講,她對季南山並無感情,一是穿越過來的時日尚短,二是這醜男人還對她不咋地,三是他居然還有個青梅竹馬的相好。
只是這個醜男人卻是她的相公,她肚子裡的孩子將來要喊他做“爹”,她不能睜隻眼閉隻眼的裝糊塗。''~)''
桑榆想了想,開口道:“你與二丫算是青梅竹馬,你還對她有恩,不出意外你們應該會在一起,而這個意外想來就是我。”
桑榆停在這兒瞅著季南山,季南山給了一個“你又何必明知故問”的表情,然後道:“如今再這些,還有何用!”
桑榆接過話茬道:“你的對,如今這些已經晚了!二丫親事在即,我也已經是你媳婦,我肚裡的娃將來要喊你做爹。既然你已為人夫,二丫也將為□,你們之前還有過那麼一段兒,那麼我希望,在二丫成親之前這段時間,你們瓜田李下多避避嫌,這也是為了二丫的名聲考慮。”
季南山居然嗤笑了一聲,看來對桑榆的話,並不以為意。
桑榆一下子便生氣了,話也不好聽起來:“季南山,你不用冷笑。你不是當初是我纏著你,非要跟著你嗎?那我問你,最終最決定的人,是不是你?你要是不點頭,我能進老季家的門嗎?”
這話確實是問到了季南山痛處,他繃緊了臉不再話。桑榆卻沒打算就此停住,她繼續道:“你既同意了我進你家的門,就是你辜負二丫在先,她如今另嫁乃是明智之舉,你又何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