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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無論是身為空降部隊來了這裡,還是即將要見到聶凌卓,都讓她感覺壞透了,說不出的顫抖和慌亂。
聶凌卓的病房,她不是一次兩次進出了,年初晨自是相當熟悉這間病房,想起最初她來到這間高檔豪華的病房時,還以為自己是不是走入了傳說中的總統套房,大大的驚歎著病房竟然也可以如此的高階大氣,舒適先進。
“你敲門。”
“你敲門吧,等會又要捱罵了。”
……
小悅和剛才的護士兩人在互推責任,最後,年初晨明白的,一定就是落在她這個所謂不可以挑三揀四的實習生身上。
既然都走到了這一步,走到了聶凌卓病房門口,年初晨可以想象得到,她根本是無路可退。
好吧,敲就敲,不就是敲個門能有多困難呢!聶凌卓眼睛還看不見,別說看不見,即便是看得見,聶凌卓也沒辦法辨識出她來,這有什麼好可怕的,年初晨想方設法安撫自己別緊張,可敲門時還是免不了顫抖,清了清嗓子,故意讓聲音粗線條,也刻意壓低了聲音,“您好,我們是給您打針的護士,我們要進來了。”
聶凌卓一聽到護士,反抗情緒自是特別大,霎時間讓年初晨以及身後的兩名護士驚嚇不少,“砰”的巨響聲自病房裡傳來,是玻璃製品摔得粉碎的聲音,這傢伙,真是……
年初晨咬了咬唇,努力壓抑火焰。
耍脾氣,恐怕已經成了他生活的主旋律了。
年初晨和兩名護士聞聲開啟門,病房裡基本已經成了一片狼藉,“都給我出去,別來煩我。”
聶凌卓火焰旺盛,聲音又是極度的冷岑,言辭裡冷得讓人窒息,小悅和另外一個護士既討厭他,又害怕,年初晨則是眉頭緊鎖,睨向聶凌卓的眼神格外認真,他到底又怎麼了,為什麼總是喜歡惹是生非的給別人找麻煩,還作踐自己。
蒙著白紗的雙眼,還在恢復期,若是不打針消炎的話,怕是會感染,年初晨越想,越替他擔心,“喂……病人……”
年初晨腦子裡還沒有確切的組織好語言,年初晨便已開口了,說話的口氣相當的潑辣,也努力變了聲,像個男孩兒聲音似的粗獷,“不打針,不吃藥,你來醫院做什麼!是個病人,就應該配合我們!我們是護士,但不是你的奴隸…”
小悅驚異得快要掉下巴了,“啊,新來的,你亂說什麼,他是誰你知道嗎?你可以得罪他,但是我們得罪不起啊。”
小悅在年初晨的耳畔慌慌張張的說道。
他是誰,年初晨自然比她們清楚,不是不知道聶凌卓的家底豐厚到什麼程度,權勢大到什麼程度,可是,年初晨卻已經褐去了以往對他的畏懼,心直口快的批評。
聞言,原本臉色極度難看的聶凌卓,在聽到年初晨一席話時,面龐上幾乎是扭曲了起來,“什麼?病人!”
媽的!
他只不過是眼睛受了傷,這也被稱作病人!聶凌卓該死的討厭這個稱呼到了極點……
“打針吧,若是不打針,不吃藥,以後你就得天天待在你不喜歡的醫院,天天面對討厭的我們,而我們也不喜歡伺候你。”年初晨不動聲色的悄然靠近,竭盡全力的想要說服他,然而,因為年初晨的話語徹徹底底惹了聶凌卓。
“是誰讓這麼一個說話陰陽怪氣,態度差勁的傢伙來給我打針的?叫你們院長過來!如果不開除她,這事我跟你們醫院沒完。”聶凌卓本來就在氣頭上,正好逮到一個替罪羔羊來發洩,似乎聶凌卓潛意識裡只想把事情鬧大,甚至鬧得不可收拾是最好。
小悅和另一個護士連忙撇清和年初晨的關係,“聶先生,對不起,對不起,這事跟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她是新來的,橫衝直撞的沒禮貌,可我們是很尊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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