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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晟國公,原本以為自己是黃雀,事後就可以享盡天下榮華,沒有想到最後成為了獵人網中的獵物,是生是死都在別人的一聲令下。祁承軒也沒有太過分,只是將祁泰初沒有下成功的毒藥給晟國公灌了下去,與虎謀皮,可不是要做好被背叛的準備,這就是下場。
祁泰初給晟國公準備的是慢性的毒藥,不是吃一次就可以發作的,之前祁泰初利用孝漓公主偷偷摸摸的他下藥,發作起來那看定是緩慢的,期間又被晟國公發現,晟國公索性將計就計,讓祁泰初鬆懈,準備最後一網打盡,當然這個計劃並沒有成功。
祁承軒當然不用費那麼多的心思,晟國公每日服用一次毒藥,就跟吃飯一樣自然。
“國公,今天的藥來了,請用。”說話之人原是晟國公家的某個管事,不足掛齒,只是如今搖身一變,他變成了國公府的管家,身為錦衣衛的他負責看管晟國公,雖然如今的國公府只是鄉野之中一個不怎麼大的院子。
藥物已經發作,是一種讓人身體日漸虛弱的毒藥,而且能夠使人上癮,晟國公已經上癮了,現在沒有人逼著他,他也會將毒藥吃下去。
厭惡又渴望的神情在晟國公的枯槁的面上出現,“拿走,拿走。”側過頭拼命的迴避著藥碗的靠近,但是眼睛中對湯藥有著近乎貪婪的神情,骨子裡有著痠麻的瘙癢,剋制不住的,晟國公一把搶過湯藥,喉結上下起伏,“咕咚咕咚”的幾聲,一碗黑稠苦澀的湯藥就消失了。
“哈哈,哈哈。”晟國公滿面痛苦而糾結的大笑著,抓著空碗的手奮力的向前一扔,力氣不夠,湯碗在身前不遠的地方滴溜溜的轉了一圈,最後停了下來,倒扣的地上。晟國公笑著笑著聲音就啞了,沙啞著聲音說道:“成王敗寇,我認栽,給我一刀就是了,何必如此折磨我。要不是你棋高一著,勝的就是我,太小看你了,一個小毛孩子竟然有如此能耐,哈哈,我輸了,輸了!如果有重來的機會,我一定不會錯得,我會這麼做……如此做……”在現實面前,後悔是沒有用的,將過去反覆的推測,只能夠生活在過去和現實的失敗中。
晟國公這般那般的臆想,與祁承軒沒有半點干係,成為天下之主又如何,身邊的愛人還是跑了!
祁承軒的眼中暴戾之情逐漸的濃烈,寒風一吹,霎時讓充血的大腦冷靜下來,強迫自己將注意力轉移到手中的信紙上。
——心中所想是自由,是並肩而立,而非附庸、非禁錮。景琛留。
看著紙業上熟悉的字跡,祁承軒喃喃的說道:“你希望翱翔,我就不會斬斷你的翅膀,但別飛得太高、太遠,不然我會忍不住做出傷害你的事情。”
偷偷從京城離開的厲景琛守著兩個酣睡的孩子,心中什麼都沒有想,平靜得一片空茫。就算是愛了,他也是自由的,不希望被囚禁,就讓時間來做決定吧,他會努力打造一雙與祁承軒並駕齊驅的翅膀,給世人一個無法反駁的理由。
接下來一年,祁承軒和厲景琛二人分居兩地,各自為共同的將來而奮鬥著。
朝堂上風雲變幻,形勢詭譎,但祁承軒做得遊刃有餘,何況自從睿王爺退居幕後,成為一個閒散王爺後,整個大齊又有什麼人可以管教祁承軒的,在他大刀闊斧的改革下,大齊一些冗雜的設定被廢除,其中錦衣衛更是由明轉暗,徹底的消失在大眾的眼前。但是一些人還是知道,這一支詭秘的隊伍還是生存在大家的身邊,也許是街頭販賣糕餅的老漢,也許是家中灑掃的嘮叨婆子,或者就是自己本身,可是不用在意,只要不作奸犯科,元和帝祁承軒是不會上門來找麻煩的。
大齊在元和帝祁承軒的治理下蒸蒸日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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