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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府,全身上下不由得有些緊張。高大的校門上,偉人們的題字還歷歷在目,斑駁的院牆證明這所學院曾經的輝煌。
“老劉?”
劉文輝慢慢的轉過腦袋。他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碰見自己的老熟人。何政軍與周衛國就站在不遠處,手裡也拎著提包。簡簡單單的行禮和那一身沒有來的及換的軍裝,已經很能說明問題。
“真的是你呀!”何政軍哈哈大笑:“還以為你跑了呢?沒想到留在林場的結果也是一樣,你是怎麼來的?”
劉文輝的心裡總算好受一些,本以為只有他一個,對於戰友和兄弟的不捨,讓他有些難過,既然有這兩個難兄難弟作伴,心裡平衡多了:“還能怎麼來?坐車和走路。”
“廢話,我問你他們怎麼說,你就肯來了?”何政軍一臉不服氣:“老子好端端的小隊帶著,非要來這裡上學,打仗有什麼可學的,在叢林裡和猴子幹上幾仗什麼都會了。”
周衛國苦笑道:“這裡可是我軍的最高學府,我當年就沒能到這裡來,只有軍隊中的那些可造之才才會有這個機會,你們兩個土包子,不知道別亂說。”
何政軍立刻就不幹了:“誰是土包子,老子好歹也是營長,怎麼在這裡面還有比營長大的?”
周衛國沒有說話,帶頭朝著學校裡面走去。剛剛經歷十年不安定事情的打磨,軍事學院的各種事情都還處在恢復期。很多課程,很多老師在那場浩劫中被無緣無故的停掉,處理。現在的軍事學院有些蕭條。然而,蕭條歸蕭條,門口的衛兵還是一如既往的精神抖擻。
“不能進!”衛兵伸出自己的手,擋在三個人的面前:“先去登記,所有物品都必須登記,特別是你們的配槍,按照學院的規定,任何人不得帶槍。”
“什麼?”何政軍從腰間拔出自己的手槍,立刻引起了哨兵的警覺,哨兵手裡的槍已經上膛,他們聽的清清楚楚。何政軍道:“這他孃的也叫槍,你要是看見牛哥的槍,能把你嚇死。”
周衛國站在一旁,非但不管,反而亮出一種看熱鬧的樣子。劉文輝已經抓住了哨兵的槍口:“兄弟,不用這樣吧?槍口是用來打敵人的,不是對自己戰友的。”
“說得好!”大門裡,一個老頭倒揹著雙手出現在了三人的眼前。老頭沒有穿軍裝,一身便服,頭髮梳的哇一絲不苟,面貌平常,因為上了年紀的關係,兩個臉蛋子微微有些下垂。唯一的特點就是他的眉毛,老頭的眉毛特別的長,雖然還是黑的,隱隱有變白的趨勢。
“槍是用來打敵人的,不是對自己戰友的!”老頭說這話,臉上帶著笑容,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姿勢,用一隻手輕輕的將哨兵的槍嗯了下去。
仔細打量了劉文輝三人幾眼,笑著道:“你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報告首長,我們是從雲南來的!”劉文輝說話的聲音很大,身體站的筆直。他看的出來老頭是個當兵的,無論以前是做什麼的,只要是老兵在劉文輝的心裡都有尊敬的地位。
“哦!雲南!”老頭點點頭:“雲南是個好地方呀,好山好水,特別是哪裡的甘蔗比別的地方要甜很多。”
“現在也不甜了!”何政軍耷拉下來老家:“猴子們來了,大片大片的百姓不得不轉移,好端端的甘蔗全都扔了。”
“猴子?”老頭旋即明白過來,一隻手指頭指了指何政軍,呵呵的笑:“你呀,年紀不大,亂給人家起外號。”
何政軍忽然想起了什麼,看看老頭又看看哨兵:“首長,您能不能給他說說,讓我帶著這把槍,不要子彈都行。”
“為什麼呀?”
“哎,就告訴您吧,這把槍是我的一名戰友送我的。”何政軍想起了往事:“那是我第一次執行任務,他為了救我,用自己的胸膛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