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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夜的折騰,這顆腦袋早已不成了樣子,扭曲的面容,來來回回的磕碰,早已經鼻青臉腫。因為血液的流失,臉色發白。蓬亂的頭髮毛毛糙糙的和一個大絨球。苟勝利看了半天,皺了皺眉,嚴重變形的腦袋,與當初油光粉面的敵軍團長根本無法形成比較。
“哈哈哈!”何政軍見苟勝利半天沒有認出來,大笑道:“哎呀,苟營長真夠健忘的,對峙了半年多竟然不認識自己的老熟人,再仔細看看!”
這話出來,這顆腦袋是誰的已經不用再解釋了。自從苟勝利來到這裡的時候,敵軍的這個胖團長就在他眼前晃悠,半年來他總是在找機會要幹掉他。神槍手,偵察兵也派了不少。這狗日的胖團長油的很,總是躲在他的那個山洞裡,從一些瞭望口觀察外面的動靜,自己好幾次出手都沒有成功,還折損了幾個兄弟。沒想到這一次,不但對面的敵軍完了,就連這個胖團長的腦袋也在自己手裡,苟勝利都有些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這,這……果然厲害!”苟勝利一腳將那個腦袋踢的遠遠的,看見他就覺得噁心:“吃飯,接風!”
周衛國一笑:“不知道苟營長準備的什麼好吃的,如果是肉罐頭,看來今天有人要捱餓了!”
苟勝利一愣。何政軍立刻吼道:“沒有老子,老劉能順利逃出來,一個笑話,你小子還忘不了了,敢不給老子吃的,老子就打人。”
周衛國還是那樣不緊不慢:“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說了就不能食言,否則就不是男人。”
“你他孃的少用激將法,老子還就吃定了,看誰能把老子咋樣!”
苟勝利更加的一頭霧水。劉文輝沒有理會這兩個鬥嘴的傢伙,一拉苟勝利,一邊往會走一邊將幾人打賭的事情說了一遍。苟勝利聽完哈哈大笑。回頭看了何政軍一眼,這兩人竟然是一起入伍的,後來苟勝利去了f軍,這一次來互相到了姓名,這才相認,頗具戲劇性。
苟勝利道:“哎呀!作為男人說話是得算是,要不然褲襠裡那玩意算是白長了。”
何政軍孤掌難鳴,左右看看,竟然沒有一個幫自己說話的。就連苟勝利也這樣說,氣的手都在發抖,指著眼前三個王八蛋:“你們狗日的他孃的算什麼戰友,老子是娘們又咋樣,你還能咬了我的鳥?特別是你,老苟,咱們可是一起入伍的,這兩個小兔崽子也就罷了,你他孃的也落井下石,太不地道了吧?”
“哈哈哈!”見何政軍生氣,幾人也就不再捉弄他了。
在這山上的貓耳洞裡要說吃的,也沒有什麼,就是罐頭盒壓縮餅乾最多。今天,苟勝利算是大出血了,幾乎將近一個月的口糧全都拿了出來,而且幾乎全都是罐頭。牛肉的,羊肉的,魚肉的,還有蔬菜罐頭,應有盡有,可惜就是沒有酒。如果有點酒,那就再好不過。
以茶代酒,閒話自然不用說。都是帶刀的人,拿起刀子撬開罐頭,不停的往嘴裡塞就對了。這些天以來,何政軍和周衛國還好,離著2營比較近,吃的倒也不缺。劉文輝他們可就慘了,為了活命,身上的彈藥都帶的最多,吃的東西只能一再精簡。在5號地區的時候,那些壓縮餅乾之類的東西就已經沒有了,吃了兩天的野果和野味,完成任務。直到今天才算正經第一頓吃飯。
放在平常,這些不知道放了多長時間的罐頭恐怕狗都不會聞一下,這些人卻吃得格外香。大牛的身旁已經扔了一地的罐頭盒,他與何政軍好像比賽一樣,一個比一個快。所有人的吃飯中,只有周衛國比較斯文。劉文輝將這歸咎於,周衛國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據說,這個周衛國可是指揮學院的優等生,如果順利畢業混個營長乾乾輕而易舉,過幾年,團長、旅長,甚至師長都不在話下。現在來到這裡,不但營長沒有了,害的從小兵幹起。
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