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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近日因這馬霸戰死潞州,撇下孤兒寡毋,支撐不住,馬霸的堂兄弟馬能才便把那間香燭店掛牌招租。我到那邊看過店鋪,那地點是錯不了,是個十分熱鬧的去處。但看上這間店鋪的人似乎不少,有好幾個人據說己給馬能才付了定金。馬能才對咱也不太友善,我給他吃了個下馬威呢。”
徐憶唐吃驚地道:“做生意講究你情我願,不要濫用武力,要掌握分寸呀!”
楊三鞭抓起一個茶壺,張口吸允壺嘴,咕嚕咕嚕猛喝幾口茶水,拍地一下把茶壺丟到桌上,籲口氣道:“俺找到這馬能才面談這租店的事體,這小子說店鋪已租賃出去,死活不答應。當時這傢伙正吃飯,有客登門,不斟茶倒水已屬無禮,還口出惡語衝撞我。我一怒之下,馬鞭一抖,先奪下他那雙吃飯的木箸,再使一招‘黑龍盤柱’把他的飯碗搗碎,然後霹靂一下把他家那張飯桌拋到半空中。這小子才如夢初醒,磕頭如蒜,忙不迭答應與咱們從長計議。哼哼,我楊三鞭豈是浪得虛名,敬酒不吃吃罰酒,別怪我下手不容情了。”楊三鞭說到這裡,雙手叉腰,轉頭向揚豹努嘴道:“你去,到樓下門外看看馬能才這小子到了沒有,帶他上來跟軍師詳談。”
只見楊豹帶上一個面目清瘦的漢子鑽入百尺樓福壽廳中,此人想必就是馬能才了,雙方假意噓寒問暖片刻,分賓坐下。楊三鞭揚眉吐氣,拍桌高呼道:“店小二,打酒來,上菜開飯。”
店小二聞言乒乒乓乓把杯盤酒餚安排妥當。徐憶唐舉杯勸酒,酒過三巡,才按杯側頭對馬能才道:“聽說閣下有個店鋪出租,我們很有興趣,這長安街的店鋪我多少查訪了一下,以你馬家香燭店的年租大概是二百兩銀子左右,我們如今決定租用你這家鋪面,甚至可以多給一些銀子,你要價若干,給我出個價吧!”
馬能才只是喝酒吃菜,對徐憶唐的話似乎充耳不聞,舞著木箸把菜餚狼藉半天才慢騰騰地道:“你說什麼,請你再說一遍。”
楊三鞭勃然大怒,把馬鞭一抖,“啪噠”的一聲,把桌上的杯盤碗筷都震撼跳動起來,再復一鞭蕩過馬能才的頭頂,鞭梢如刃,竟把馬能才的頭巾也抽成兩斷,弄得馬能才披頭散髮,好象陰間枉死鬼現世一般狼狽。揚豹等識貨行傢俱一齊喝彩:“好厲害的鞭法呀!”
馬能才不慌不忙梳攏頭髮,胡亂打了個髮結盤在頭頂,冷笑道:“不是我不敢租借這店面給你們,我怕你們是無福的人,消受不起這塊寶地,你們找死也罷,連累我陪你吃苦受罪,豈不是十分冤枉?”
徐憶唐眼看馬能才陰陽怪調,似乎事出有因,連忙打拱作揖道:“老馬,你這話真是從何說起呢,定有高見,請指點迷津。”
馬能才忽然不奈煩起來,氣昂昂地道:“我現在以一兩銀子把店鋪租與各位,限期十日,十日之內,無論發生什麼事故,一切與馬家沒有干係,如果各位好漢有福消受得起這間鋪子,我再與諸位洽談簽訂文書。”
楊三鞭狂呼痛快,拍案叫絕,道:“一言九鼎,駟馬難追,不許反悔!”
噼裡啪啦一陣炮竹響過之後,青煙散盡處始現“太行山烏金首飾店”的金字招牌。太行山鬍子幫的烏金首飾店在長安街開張貿易,也算是一件大事,雖然不敢說轟動整個開封府,但至少震撼半條長安街。
楊三鞭擬定店鋪開張首日請四鄰八舍到百尺樓吃頓便飯,大家籍此交誼示好,認識一下。他在太行山烏金首飾店開張前夕便教楊豹等幾個好漢拿了請帖去左右請人,關西堂行首、中元堂掌櫃、嶺南生藥行主持、楚天雜貨攤老闆俱在受邀之列,但這些能人都推應酬繁忙,無暇赴會,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讓楊三鞭頗感氣惱鬱悶,搔頭撓耳,茫無頭緒地道:“我得罪誰,我招惹誰,這是怎麼回事?”這種事情簡直象在霧海雲山中搜尋神龍,確實叫人無法按照常理揣摩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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