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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越止卻擺出了認真思索的狀態,然後回絕了這個提議。
“我覺得您肯定付不起我的薪水。”
征服王好脾氣的和saber談論著這方面的問題。
“條件可以再談嘛。”
而金髮的少女卻只是淡定的告訴了征服王,“我要世界之王的王位做薪水。”
她回望著征服王,絲毫不覺得自己所說的話語有什麼不正確的地方。
“我生前可是隻為了上帝而戰。”
這話她說的……在場沒有一個人信她。
而且這位王者也只是淡定的聳聳肩。
“反正神權什麼時候都可以當面旗子扯出來,然後作為擴大領土的理由……說起來法蘭西真是個神煩但是很好用的國家啊真是怎麼打都可以還不會厭倦……”
如果不是隔個幾年就打一次法蘭西,她想給自己的圓桌騎士團裡面的騎士們賞點什麼都找不到理由好麼?
征服王聽了saber所說的話,同為一國之君的王者,自然猜到了她沒說出口的另外半截話的內容是什麼。
“你這個小姑娘,果然不愧是鼎鼎大名的騎士王——”
澤越止只是含笑的看著征服王,然後認真的建議:“性別歧視的傢伙可是得不到這個世界的哦。”
34fate zero(四)
當saber和rider就神權和君權兩者之間的意識形態問題剛剛討論了一個開頭;在一旁旁聽的lancer終於按耐不住的開了口:“征服王喲,請先讓我與saber決一勝負!”
澤越止真心覺得這位被公主玩弄於鼓掌之中的騎士真是個無藥可救的死心眼——誰會覺得和公主生了五個孩子的迪盧木多‘奧迪那,還會是最初的那個真心忠於自己主君的騎士啦。
‘如果丘比在身邊就好了。’
和丘比相處了那麼久的時間;澤越止終於第一次開始懷念起來了這個神奇的物種。
沒有丘比這位拍檔在身旁,她就連抱怨和嘲諷都沒有辦法講出口了。
——因為;就算說了,也不會有人懂她真正想說什麼。
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理解。
就像是澤越止自己說的那樣,就算丘比無數次的自稱“我們的種族不包含感情”;可惜它確確實實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真正理解澤越止的人。
就算不能理解;它也能明白澤越止說什麼,並且巧妙的做出恰如其分的回答。
這可是多麼的可笑啊。
明明聖盃只應該召喚出光輝絢爛的英雄,可是在誰都不知道、或許就連當初種下了“因”的愛因茲貝倫也不清楚,聖盃發生了質變。
原本只是單純的能量;純粹的“大聖盃”,被名為安哥拉紐曼的反英雄汙染了。
最後,它應邀召喚出來了人類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反英雄,讓對方以caster的職介降臨此世。
而亞瑟王——
沒人能發覺,面帶微笑的君王的內心——她自己雙手捧著臉,臉上的表情似哭非笑又似笑非哭,扭曲歪斜的面容就連但丁地獄裡所描述的惡鬼,看上去都要比她正常少許。
這位王者,從生至死,哪怕從英靈座上下來,也只有現在留在愛因茲貝倫家的丘比能夠讓她產生自己“還被人理解”的觸動。
然後,saber和rider非常默契的聯手,一搭一唱的打消了lancer的戰鬥要求。
被無視掉的肯尼斯在暗處看到自己的servant被兩位王者壓到這種程度,根本就是快要氣瘋了。
兩人生前便已經成了名動天下的賢明君王。
當他們兩人死後,更是分別在歷史上讓無數的文人墨客競相追逐著他們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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