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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去了太子時的稚氣,完完全全的施展出一國之君的氣勢,卻不改那溫和的顏面,此時三十四歲的蘇閆正直風華之年,舉手投足十分有魅力,然而白夜對此並無反應,他愛男人,只因那個人是蘇曼,換言之,他並非是個純粹的同志,只是他的愛人是個男人。
蘇閆見白夜一身錦裘,狐皮上還點了幾片雪花,他從龍椅上走下來,替白夜拂去以上的雪花,似好久不見的親□□人,他早已遣散了大殿的宮女侍衛,白夜在想若自己此刻下手能有幾成機會,而白夜自己知道,蘇曼在他手中,就算有十成機會白夜也不敢動手,所以白夜沒有反抗,任蘇閆噁心自己,聲音染雪:可以放了蘇曼?喔…~等你讓朕高興了,自然人就放了。蘇閆戲謔而又充滿躍躍欲試的火熱口吻。白夜挑眉:…嗯??總該讓本將軍見一下人吧。 蘇閆聞言帶著白夜去了思華殿,遠遠見蘇曼正完好的坐在那兒,白夜總覺得不對勁,他想走過去看看蘇曼的臉,但是蘇閆攔住了,他說:白夜,人已經見過了。白夜揪住蘇閆的衣襟怒問:你把他怎麼了?蘇閆低頭用舌頭挑逗那隻手,壓低嗓音魅惑的道:你以為呢?哦…原來上男人的滋味也不錯。
白夜一拳砸過去,血從蘇閆嘴角溢位,蘇閆無聲的笑了:怎麼?捨不得了?還是朕沒有對你…你… 白夜聞言氣得渾身顫抖,他死死掐著蘇閆的脖子氣憤不已:他是你的弟弟啊,你怎麼能?
蘇閆點頭贊同:是啊,他是朕的弟弟啊,所以朕好心把這裡機會留給你。
白夜的手頓時鬆懈,幸好蘇曼沒事,不然此刻的他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麼事來,他聽見自己妥協的聲音,分外疲憊:你想要什麼?
你,天下。蘇閆十分誠實的回答。
他說好,你將蘇曼送出宮。
蘇閆說等你做到了一定送還。
白夜沉默良久點頭說:可以換個地方嗎?
他不想在蘇曼的身邊,不想在能呼吸到有蘇曼氣息的空氣裡和另一個人…蘇閆笑:你有資格和朕談條件嗎,說著一手卡住白夜手腕從另一條路進入思華殿,蘇曼就在殿外,雖然他知道蘇曼不會進入這個主臥,但隔的這麼近,白夜硬是剋制自己別叫出聲來,蘇閆將白夜拖進房間一腳將房門踹上,十分悠閒的坐在椅子上對白夜說:自己脫了衣服,應該不用讓朕來脫吧?
白夜咬牙將衣服一件一件的褪下,長長的脖頸,精瘦的肩膀,不似常年征戰的將軍肌肉分外發達,但是很有力量,是一種直挺如□□凌厲,小腹上肌理分明,一塊一塊引誘這人犯罪,蘇閆的目光緩緩往下,吞嚥口水的動作越來越快,呼吸在那挺立的慾望前停住,他粗啞著嗓音道:是想站著等我上嗎?求我,上你。 白夜咬牙血水從嘴唇裡流出來:求你,上我! 蘇閆到底忍不住,直接給白夜一個痛快,蘇閆興頭好硬將白夜折騰了五六次,很多姿勢都嘗試了一遍,白夜身上留下了很多於痕,然而白夜死撐著沒有暈過去,他說:蘇曼走了嗎?蘇閆道:還有精力呢?
白夜眼神鋒利:蘇閆。
蘇閆大笑,拍拍手,一個丫鬟進來看見這一幕臉色緋紅,將一瓶藥和一顆藥丸放在床邊立即走了。
蘇閆指著那顆藥說:吃了它,蘇曼自然可以走了。
他沒有問什麼藥,拿過便吃了,蘇閆拿著另一瓶藥扔給他:將下面處理一下。說著便穿了衣服離開。
白夜忍住下面的不適擦了藥穿好衣服就立即離開,沒有一個人攔住他。
帶白夜離開後,蘇閆捏碎了一顆藥丸,輕聲說:白夜,給朕撐住了啊。
去北轅的路上風景優美,雪也化了,天空格外明朗,然而看風景的人心情並不好,白夜坐在馬車內,一路顛簸,身下的傷口傳來密密麻麻的痛楚,白夜想起了之前的屈辱,手往扶木上一拍,架車的車伕以為自己趕得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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