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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平時總是笑眯眯的,和藹的很,即使是做了鬼,應該也不會壞到哪去。怎麼會糾纏著你呢?”
我說道:“倒不是糾纏。只不過王老頭晚上想要去判官廟看戲,又擔心自己找不到路。所以請我送了他一程。”
薛倩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你是他的鄰居。而他是魂魄,周圍只有你能見鬼。他要找你幫忙,合理的很。不過……這就是你要說的稀罕事?”
我笑了笑,說道:“離奇的還在後面呢。路上的時候。王老頭問我怎麼不參加他的壽宴。說他前兩天過壽的時候熱鬧非凡,唯獨少了我,有點遺憾。”
薛倩說道:“不對吧。我記得他好像是冬天過生日。那天咱們去拜壽,王老頭的兒子捨不得燒暖氣,把我凍個夠嗆。”
我笑道:“是啊,我也記得是冬天。後來我一琢磨才發現,王老頭把自己的葬禮當成壽宴了。”
薛倩聽得唏噓不已:“其實這樣也好。難得糊塗,高高興興的就過去了。”
我也很感慨的說道:“是啊。他以為弔唁的人是來拜壽的,還很高興呢。”
薛倩眨了眨眼睛,說道:“後來是不是又發生什麼事了?我總覺得你還有話要說。”
我說道:“後來我把王老頭送到廟會。廟會上有戲臺在唱夜戲。伴奏的已經睡了,只剩下一個演包公的。吱吱呀呀的唱了半夜。我聽得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出來了一隻冤鬼。這冤鬼跪在戲臺上,要告狀。”
薛倩瞪大了眼睛:“還有這種事?這小鬼簡直比王老頭還要糊塗啊,算是一件奇聞了。”
我笑道:“可不是嗎?當場就把演包公的嚇了個夠嗆。”
薛倩問道:“後來呢?事情怎麼解決的?”
我說道:“我本來打算提著刀把冤鬼趕走。不過王老頭主動上去了。他覺得這冤鬼告狀耽誤了他看戲,把那隻鬼給趕走了。”
呂先生明白我的心思,他衝我笑道:“你是不是想要拜訪一下那位唱戲的?”
我點了點頭,問道:“你們吃過飯了沒?”
他們兩個都說吃過了。我指了指判官廟的方向,說道:“那咱們走吧。”
路上的時候,呂先生囑咐我勤練道術。我現在和以前不同了。以前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道術再差也沒關係。可是現在身體裡面有了兩條龍。如果道術不足以壓制住它們,早晚會出事。
我自然痛快的答應下來了。
時間不長,我們走到了判官廟。廟會仍然在繼續。大喇叭放著音樂,小販們在沿街叫賣。遊客們算得上是摩肩接踵。
我看見大棚外面,馬戲團的小夥子吆喝著招攬顧客,鬼屋的老闆戴著面具衝行人打招呼,歌舞團的姑娘衣著暴露,姿勢撩人。判官廟淹沒在這些熱鬧當中,徹底變成了陪襯。
薛倩走馬觀花的逛了一圈,問呂先生:“判官廟裡面的石像,到底是不是判官?”
呂先生笑道:“陰間人你又不是沒有見過。哪來的判官。”
薛倩說道:“我的意思是,當初雕刻這石像的人,是不是想要雕成民間傳說中的判官?還是這個石像另有其人,被槐城人給誤會了。”
呂先生搖了搖頭:“這個就說不清了。時間太長,沒人能弄清楚。”
我們在廟會上找了找,來到那處戲臺跟前。想比於其他的地方,這戲臺算得上冷清了。
來看戲的大多是老人,他們安安靜靜的坐著。有的人自帶著板凳,有的乾脆坐在磚頭上面。
呂先生問道:“那個演包公的在不在?”
我咧了咧嘴,說道:“他們臉上抹了這麼厚的粉,就算是走到我對面我也認不出來啊。”
薛倩說道:“那傢伙唱了半夜戲,又受了驚嚇,這時候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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