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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事?”
“沒事!***!”蕭然悻悻的吐了口唾沫,心中猶有餘悸。這些傢伙倒真有點本事,連守夜的衛兵都給殺了。要不是偏偏湊巧給幸子鬧了那麼一番,自己十有**是要見閻王去了。想到這裡,扭頭衝幸子道:“你怎麼樣?沒受傷吧?”
幸子嚇的不住顫抖,像只受驚地小鹿。蜷在蕭然的臂彎裡,驚恐的搖了搖頭。
忽然又是兩聲槍響,接著一條人影從一座營帳後躥了出來,大概是慌不擇路,正衝到營間空地上,被弟兄們團團圍住。這回瞧的清楚。只見這人一身灰衣,頭臉矇住,只露著兩個眼鏡,手中分持一長一短兩把武士刀,猶想垂死掙扎。蕭然一看便認出,這正是標準日本忍者的裝束!
忍者這個特殊的職業,在日本歷史上很早就有了。最早被稱為“斥候”、“亂波”,到江戶時代。才正式演變為“忍者”這個稱謂。忍者的主要工作,就是破壞、暗殺、蒐集情報等等,從這一點來說,倒跟大興山特種部隊有相似之處。
可惜的是他們今天撞見的正是一群更加專業化的刺殺專家。那名忍者長短雙刀接連揮出。都被弟兄們擋了出去。要不是大家想著要捉活地,這傢伙身上早已不知添了多少個窟窿了。
納彥紫晴怒不可遏,抽出腰刀喝道:“讓我來!”飛步搶入圈中,雙手握住刀柄,腰刀自下捲起一片耀眼的寒光。那忍者聽聲音是個女子,有心欺她力弱,舞動太刀徑直格去。他可不知道納彥紫晴自小在軍中,是個衝鋒陷陣的角兒,馬上慣使一杆渾鐵大槍,臂力端的驚人。
只聽“當”的一聲巨響,那柄太刀竟脫手而出,直飛上天。忍者震的半片身子都麻了,不禁一呆。納彥紫晴趁勢一刀斜削,嚓地一刀將他握著肋差的左手臂齊肘斬斷。忍者慘叫一聲,倒地翻滾。納彥紫晴忽然想起這些日本傢伙慣會在口裡藏毒,近
,拖過刀背在他腦袋上重重一拍,忍者登時暈了過去
格飛的那柄太刀,這時才翻滾著落了下來,錚的插在地上,不住顫動。納彥紫晴的這幾招,一氣呵成,絕無拖泥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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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們仍在搜尋漏網之魚,但是月亮地畢竟不比白天,忍者的隱藏功夫又極高,可謂是他們的看家本領。忍者的服裝,並不僅僅是人們印象中地黑色,比如在有月光的夜晚,通常會換上更利於藏匿的灰色或深藍色忍者裝,很容易與黯淡的夜色混為一體,縱然點起了火把,一時也難以發現。林清兒忽然靈機一動,低聲對花和尚道:“你地鋁熱穿甲手雷在不在?”
羅爾託研製的鋁熱穿甲彈,已經取得了一定進展,製成小批的鋁熱手雷跟鋁熱航空炸彈,這次出征弟兄們也隨身攜帶了一些。花和尚解下一顆手雷,道:“做什麼用?”
林清兒也不答話,接過手雷拉開引線,丟在空地上。撲哧一聲,鋁熱彈立刻燃燒起來,放射出炫目的白光。蕭然猛然醒悟:還是林清兒聰明,自己這個半吊子軍事專家倒望了,在後世鋁熱劑也是因為強光和持續燃燒的特性,在軍事上作為燃燒彈來使用的!
弟兄們有的帶著鋁熱手雷,紛紛效仿,一時間到處都是耀眼的白光,照得整個營盤如同白晝。這一來忍者根本無處遁形,只聽接連呼喝聲響,漏網的忍者無一例外的被砍翻在地。
偷襲的忍者一共有八人,除了被盛左狙擊槍打死的那個,剩下七人包括蕭然瞎貓碰死耗子打傷的兩個,全都做了俘虜。有兩名忍者見機的快,服毒自盡了,另外五個都被打暈。段興年怕他們再服毒,興沖沖的找出跟鐵釺,準備把他們的牙齒都敲下來。
直到此時蕭然才算是鬆了口氣。儘管經歷過多次危險,但今天無疑是最兇險的一回。回想起方才的那一刀,刀尖擦著脊背滑過,那感覺真讓人永生難忘。這麼一想倒覺得背上的傷口火燒樣的疼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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