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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萬歲爺明鑑:剛才奴才所說,不過是承德這樣的一座城市。咱大清國幅員遼闊,比這大的城市有的是,如果每個城市都能開上這樣一家,那又將是怎樣的一筆收入?”
“那,那……”咸豐瞠目結舌,結巴了半天,興奮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蕭然這一番分析頭頭是道,不由他不信。並且象這樣的買賣,從富人腰包裡掏錢,省心省力,又不用擔著罵名,比增加賦稅、添設徭役什麼的強的多了,不會給平民老百姓造成一點負擔,當然也就不會鬧出什麼亂子。要真能按照計劃運做下去,單這保健品一項,便足以抵過江南七省的賦稅,對大清國來說,無疑成了支柱產業。
不過這東西畢竟是有傷風化,想了半天,皺眉道:“你說的這些,好是好了;但這名頭的事,卻實在不好辦。單這‘性保健’三個字的招牌掛了出去,那些個讀書人,還有朝中的一班子耄老重臣,指不定會說出什麼話來。再加上那些在野大老們,唉,想想就讓朕頭疼的緊!”
“在野大老”指的是那些告老辭官,致仕的重臣。這些人大多是因為家鄉淪陷,或者道路阻隔,不能回籍,隱操清議,對於朝政國事,卻仍舊可以專折建言。並且這些人雖然去了位,但一旦在野,卻不能禁止他們以科名前輩的身份來影響門生故吏的作為。所以歷代的皇帝對這些個大老,都很是頭痛,卻又擔心牽一髮而動全身,只能是無可奈何。
咸豐最怕的一個大老,就是人稱“壽陽相國”的祁雋藻。這廝道光二十一年就已入直軍機,後來成為軍機領袖。等到肅順逐漸當權,彼此議論大政,常有衝突,特別是在重用曾國藩這件事上,皇帝聽從了肅順的建議,祁雋藻便不能安於位了,堅決告病,退出軍機。他是山西壽陽人,所以都稱他“壽陽相國”。這傢伙仗著是理學前輩的身份,挑唆那一班子門生故吏,沒少跟肅順、甚至是直接跟咸豐作對。倘使他知道了這件事,肯定第一個跳出來反對,搞不好還會帶來一場大地震,也未可知。
一想到這些事,咸豐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蕭然輕輕替他捶著背,心裡卻在暗暗竊喜,一邊道:“這種事情畢竟在古沒有先例,嘗試之初,難免諸多波折。奴才倒有一個兩全其美的主意,只怕萬歲爺怪罪,不知當講不當講。”
咸豐急道:“這時候還說這些勞什子做什麼?賜你無罪,快講!”
“庶!”蕭然湊到他耳邊,低聲道:“皇上若是擔心大臣們反對,何不成立個股份公司,那麼許多問題都可以理所當然的迴避了。”
“股份公司?這又是什麼新花樣?”
蕭然將股份公司的性質、特點及運營模式詳細說了一遍。其實在古時亦早有合股這一說,所以咸豐一聽就懂了,頓時勃然大怒:“什麼?你讓朕跟別人合股?大膽的奴才,朕乃堂堂一國之君,這整個天下都是我的,難不成要讓別人來分朕的銀子?!”
蕭然不慌不忙的道:“萬歲爺容稟:奴才說的這股份制公司,不過是頂著個合股的名,找個人來頂缸罷了。試想公司成立,拋頭露面的事情都讓別人去辦,萬歲爺只是居中排程,在幕後操縱。回頭公司要是辦的好了,利益分成,過個三年五年的,慢慢把公司收到您自己手裡,豈不是名正言順?要是辦砸了,一應罪過都推到他的身上,大臣大老們就是有上言劾奏的,也落不到您這兒。這樣一來,萬歲爺卻不落個輕省自在?”
“有理,有理!”咸豐大喜,拍著蕭然的肩膀道,“你這個奴才真不簡單,居然能想出這樣的點子來!八成又是夢裡那個什麼仙人教你的吧?好,正該如此,深合朕意!”
一時興奮,在地上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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