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5 頁)
這個問題一下子湧入我的腦海裡。
上課時,我的心總是靜不下來,時不時地往窗戶外面觀察,希望雪很快停下來。
然而,時間象凝固似地,我好不容易才熬到中午。
吃過午飯,我一個人迎著凜冽的寒風往學校的操場走去。
雪停了,大地白茫茫的一片,有人在雪地上堆雪人,有人在雪地上滾雪球,有人則一起玩起了雪扙的遊戲。
“她能如期而至嗎?”我自言自語道。
“她一定會來的!”一個聲音告訴我:“在她那期待與渴望的目光裡,有一種誠摯的情感,她一定是一個很守信用的姑娘!”
雖然如此,我還是有這樣的擔心,我們事先沒有約定什麼時間,到外語角也沒有風雪無阻的承諾,要是自己去了,她沒有來怎麼辦,我會在寒風中等多長時間呢?
在學校操場的雪地上,留下我踩過後的一串清晰的腳印,彷彿在見證著我們彼此之間內心世界裡不可更改的約定。
我蹲下來捧起地上的雪花,雪在我手裡邊慢慢溶化,冰冷刺骨,我的心卻熱乎乎的,嘴角綻放出一絲幸福的微笑。
“還是去看看吧,哪怕沒有見到她我也心甘情願!”我對自己暗下決心了。
我的眼前浮現出廖敏天真活潑的面孔和雪地上我們即將走過的腳印。
整個一下午,我都在一種夢幻般的狀態下度過,自習課要麼看著黑板發愣,要麼裝腔作勢地拿著一本連一個字都看不進去的書,要麼象一個夢遊者一樣在教室裡邊來回遊蕩。
“這小子怎麼啦,魂不守舍的,又開始想哪個女孩子了吧?”
“才不呢,聽說他們家給他剛寄來一筆錢,高興得不知道怎麼花呢!”
有幾個同學在私下議論我,我裝出我行我素的樣子,對他們的談話不予理會。
六點剛過,我迫不及待地走出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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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沿著被人們走過雪已經融化後溼滑的小路往博物館方向前行,穿過鐵路,走過小街,經過市場,來到七里河區。約麼半小時的工夫,我便來到了設立在博物館門前“外語角”。
這時候,夜幕已經降臨,路上行人稀少,粉紅色的路燈照耀在大街的兩旁,殘雪從路旁的林蔭樹上抖落下來,拋灑在溼潤地上,樹根沒有融化的雪花,就象一團團潔白的棉球,東一塊西一塊地堆集起來慢慢在溶化。
主幹道上車來車往,汽車拉起長笛,開著大燈忙碌著賓士。
時值晚上七點,天色已經黑盡,角友門###的時間已經到了,博物館門前卻空無一人。
“看來,今天晚上沒有人在這裡###了!”我想。
有人匆匆忙忙地從這裡經過,又忙忙碌碌地離去。
我邁著沉重的腳步,在上週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動。寒風刺骨,象一把刀子一樣在我的頭上、臉上、耳朵上剜割,我的雙手冰涼,將手放在嘴邊吹口熱氣後,趕快房間褲兜;脖子冷冰冰的,我將衣領翻起來,抵禦寒風;雖然我的腳不停地運動,但腿卻不聽實話地發抖。
“她怎麼還不來呢,即使不來也該來打過招呼呀?”我想。
“也許她剛吃過晚飯,正在往這裡走呢,在忍耐一會兒吧!”我安慰自己說。
“還是到旁邊走走吧,走起路來身子可以暖和些!”我對自己說。
我剛邁開步子。往西站方向走了幾步,就折回來了。
“不行,我不能走太遠,要是她從其他方向過來,我們正好錯過怎麼辦?”我問自己說。
我於是在博物館門前走來走去。從這頭走到那頭,又總那裡折回這裡,走走停停,目不轉睛地看著上週她回家的方向。
時間一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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