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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那位警員說的地址,“讓他們封鎖該地區。我10點趕回。”然後薩克斯走上臺階,敲了敲門。迪里昂·威廉斯應聲開了門。她說:“很抱歉一直沒機會跟你解釋。我們要抓的一個人要來你家。”
“我家?”
“是的。但是他跑掉了。”她解釋了米拉·溫伯格被害的事。
“哦,不會吧?她死了?”
“是。”
“我很抱歉,非常抱歉。”
“你認識她嗎?”
“不,從來沒聽說過。”
“我們認為兇手可能想誣陷你。”
“我?為什麼?”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進一步調查後,或許會找你談話。”
“當然可以。”他把住宅電話和手機號碼給了她,然後又皺著眉頭說,“能問一下嗎?你好像非常確定不是我乾的。你怎麼知道我是無辜的?”
“你的車和車庫。警察們搜尋了一下,沒有找到犯罪現場的證據。我們很清楚兇手要在那兒捏造一些證據,讓你受到牽連。當然,如果他得手之後,我們才趕到的話,你就會有麻煩了。”
薩克斯補充說:“哦,還有一件事,威廉斯先生。”
“什麼事,長官?”
“只是一些和你有關的小事。你知道在紐約市擁有一支未註冊的手槍是嚴重的犯罪行為嗎?”
“是在哪兒聽說過。”
“還有一些小事。你所在的管區有一個赦免計劃。你要是上繳槍支的話,不會被審問的……好啦,你多保重。祝你餘下的週末時光過得愉快。”
“我會的。”
11
那名女警察在我扔掉證據的垃圾箱裡來回搜尋,我注視著她。起初我很心煩,後來我明白沒必要心煩。他們如果足夠聰明,斷定是我乾的,就能找到垃圾。
他們好像把我仔細打量了一番,不過我一直很小心。當然,我並沒有在現場;而是在街對面的餐廳裡,吃著漢堡,喝著水。警方有個作戰部隊叫“反犯罪”分遣隊,這個名字總讓我覺得很荒謬,好像其他分遣隊是支援犯罪的。反犯罪警官穿著街頭服,在犯罪現場走來走去,尋找目擊者,有時甚至是折回來的犯罪分子。多數犯罪分子會折回來,不是因為太傻,就是失去了理智。可是,我是出於兩個特殊的原因才來這兒的。第一,我意識到自己遇上了難題。我無法忍受它,所以需要解決它。不過,不掌握資訊的話就無法解決問題。我已經掌握了一些資訊。
比如說,我知道有人在跟蹤我。這個穿著白色塑膠連衣褲,像我鑽研資料一樣專注於犯罪現場調查的紅髮女警察就是其中之一。
我看著她拿著幾隻袋子走出用黃色警示帶圍起來的事發現場。她把袋子塞進灰色的塑膠盒裡,脫掉了白色外套。儘管今天下午發生的災禍餘震未消,看到她緊繃繃的牛仔褲,我的心中還是感到一陣刺痛。早些時候和米拉9834交易時的滿足感逐漸消失了。
警察們返回警車時,她打了個電話。
我付了賬,若無其事地出了門,舉止和在這個晴好的星期天傍晚來光顧的其他客人無異。
脫。離。電。網。
哦,我來這兒的第二個原因?
很簡單。保護我的寶貝,捍衛我的生命。也就是說竭盡所能讓他們走開。
“522在那個垃圾箱裡扔了什麼東西?”萊姆對著擴音電話說。
“不是很多。但我們確定是他的東西。有血汙的紙巾,幾隻塑膠袋裡有一些血液,想留在威廉斯的車或車庫裡的。我已經把血樣送到實驗室做初步的DNA匹配。還有電腦列印的受害人照片,家庭倉庫公司生產的一卷布基膠帶和一隻跑鞋,看樣子是新的。”
“就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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