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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律一定很清楚。關於北上決議，我在中央政治局會議上是舉過手的，我 不能出爾反爾反對我親自參加作出的決定。我是共產黨員，我的義務是執行黨的決定。中央 毛兒蓋會議我是舉手同意了的，擁護北上，你們要南下，我一個人也沒有辦法，只能跟著你 們走，但是我是不同意南下的，南下的路是走不通的，你們就是南下了，以後終究還是要北 上。現在如果硬要我發表一個宣告，那我就再宣告一下，我是堅決擁護黨中央作出北上抗日 的決定的！這就是我對北上的態度。關於南下的問題，我有一種看法，說出來供大家參考， 還是那句話：南下是沒有出路的。&rdo;

&ldo;什麼？你竟敢說南下是沒有出路的，你這全是在胡說！&rdo;

臺上有人暴跳如雷地揮動著拳頭舉到了朱德的面前。

&ldo;只有南下才是真正的進攻路線！&rdo;李文海的發言頭一句就是口號式。

臺下竟然竄上來幾個人，把朱德的兩支胳膊擰在了身後，如對待犯人一般把朱德的頭向 下按，邊按還邊喊叫：&ldo;你要向張主席低頭認罪，低頭認罪！&rdo;

朱德竟被騰空架起來，這是張國燾在肅反中常用的那種&ldo;坐噴氣式飛機&rdo;批鬥方式。

會場上的氣氛愈加緊張。劉伯承見狀挺身而出，大聲說道：&ldo;你們這些人也太不像話 了，現在是開黨的會議，你們怎麼能這樣對待朱總司令！&rdo;

整個會場出現瞬間的&ldo;休克&rdo;狀態。

&ldo;不要吵，不要吵！你們要尊重朱總司令嘛！&rdo;張國燾退了兩步，向扭擰朱德的人努了 努嘴。那幾個人放開朱德退了下去，有個人在臨離開主席臺前還惡狠狠地向朱德踢了一腳。

&ldo;你這個老糊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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