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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劍法,不如咱們平手言和如何?”紫衣侯似乎有些顧忌,因此首先說出了這樣的話。
“怎麼可能?失敗者只有死這一條路。跟我決鬥從沒有平局可言!”黑川大臧沉聲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哼,有膽你就追來吧!”紫衣侯被激怒了,旋轉著刺出透明軟劍,就突圍而出,然後如同海面雨燕一般的迅捷飄逸,飛掠到十幾丈之外的一塊礁石之上。
黑川大臧冷笑一聲,握著長劍,也踏浪追去。
他倆就站在兩塊礁石之上拼鬥。
潮汐漲落,大浪撲擊,伴隨著繚繞的劍氣,可謂是東海之濱難見的盛景。
肅殺的氣氛擴散開來。
劍氣在海面的浪濤裡劃出許多道溝壑,然後匯聚成漩渦。
又拆解了一會兒,黑川大臧忽然轉身踏浪而行。
紫衣侯雖然感覺不對勁,但還是不肯放棄扳回的這點優勢,飄飛過去追擊。
黑川大臧在一塊小礁石之上停住腳步,立即雙腳兵併攏,雙手將雪亮的長刀舉過頭頂,指著天穹。
然後,腳下用力一踏,碎石飛濺。
黑川大臧驟然往前邊的天空縱躍飛掠而起,有近乎八丈高。
紫衣侯向來睿智,皺眉思索道:“這海面之上除了一些礁石就沒有其他的落腳之地了,他這般飛掠出去,再墜下,若是不降落在礁石之上,那麼就會因下墜的重量,墜入大海里,無法踏浪而行。”
霎時間,紫衣侯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襲上心頭,自從他武功有成,出名以來,就沒有這樣的危機感了,那還是在他還年輕的時候,每當遇到生死危機之前,就會有這樣很準確的預感。
因此,由不得紫衣侯不努力去思索究竟對手這一招是什麼用意。
段譽在幾十丈之外看到這一幕,他見識過“燕返”這一招,也知道其詭異之處。
但是他始終沒有開口提醒紫衣侯,有兩個原因:
其一是他跟紫衣侯沒有什麼交情,沒必要提醒;
其二這本是一場公平的決戰,紫衣侯長年漂流於海上,已經佔了一些地利優勢。
倘若現在段譽若再出言提醒他如何閃避,豈不是讓這場戰鬥變得很不公平了麼?
而且就算段譽提醒他要趕緊注意閃避,但是黑川大臧已經將“燕返”這一絕招練得爐火純青了,紫衣侯只聽得這麼提醒一句,就真的躲得了麼?
紫衣侯心念電轉,忽然想起五色帆船就在旁邊,自己的女兒就在那裡。
“難道這廝打算飛躍到五色帆船之上,擒住我女兒來威脅我麼?真是下作的賊子。”紫衣侯本來向來瀟灑不羈,不滯於物,但是這一生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女兒小公主。
想到這裡,紫衣侯立即準備往左前方的五色帆船之上踏浪行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黑川大臧原本往前飛出的身影如同中箭的大雁一般,急速的往回墜下。
紫衣侯大驚,額頭冷汗涔涔而下,連他也沒看清黑川大臧是如何往回墜落的,呼吸間已經到了他的面前,背向著他。
紫衣侯分明見得雪亮的長劍被黑川大臧反手刺出,他反應極快,繚繞著透明軟劍如同毒蛇一般去纏住雪亮長劍。
他的手法不可謂不精妙,倘若是別人的劍或許能夠纏住,化解一劫,但是這是黑川大臧藉助從高空下墜之勢全力刺出的一劍,除非他的武功還高一個層次才能以軟劍將之纏住。
“噗……”
在觀戰群豪驚駭的目光之中,雪亮的長劍已經刺穿了紫衣侯的心臟。
黑川大臧就保持著那個反手刺劍,背向著紫衣侯的姿勢,如同雕像一般的站著。
他知道自己獲勝了,但沒有勝利的喜悅,感到的只有更深的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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