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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虛竹才是厲害,可以給阿紫換眼睛。似乎阿紫是視網膜被弄壞了。然後用的是遊坦之的視網膜來替換。在古時能夠作好這樣的手術,而且當時沒有抗生素之類的藥物去緩解排斥作用,虛竹才是天龍的閻王敵啊!”段譽心道。
函谷八友的另外七個人都攔住了去路,他們覺得包不同很是無禮,辱罵薛慕華,也就是辱罵了他們所有人,遂決定今天非得出口氣或者讓他賠禮道歉才肯罷休。
“大夥兒都坐下,姓包的,我只能淡淡的說一句。你就這麼帶著你兄弟出去,反而會讓他的劇毒攻心,死得更快。”薛慕華道。
“非也。非也!反正你也治不好,呆在這裡也是白搭。況且,不是說要九天之後他才會毒發身亡嗎?我來得及去請蘇星河為他治傷。”包不同道。
“可笑,我剛才只是說的普遍情況而已,但你這位兄弟之前受傷之後,還運用了內力。並且趕路這麼久,估計他的狀況要遭得多。”薛慕華道:“我可以用銀針刺穴。緩解其狀況,然後咱們一起去擂鼓山,拜訪聰辯先生,豈不是更為妥善?”
這次為了兄弟的命,包不同也沒有再爭辯鬥嘴了,就留了下來。
薛慕華從藥匣裡拿出一包銀針,只用了一盞茶的時間,就將風波惡的傷勢穩住。
“老四,你好點了嗎?”包不同很關切的問道。
“沒事了,死不了。看來薛神醫還是有點本事的,只不過治標不治本啊!”風波噁心直口快的道。
“也不知他的醫術跟誰學的,不堪大用啊!”包不同嘲諷的笑道。
薛慕華卻並不為自己爭辯,卻不能容忍他辱及先師,而是說道:“我的醫術雖然不算精通,但是我師父醫術卻是天下少有。別說你這傷,就算再嚴重十倍,估計也是能治的。”
“非也,非也!那老傢伙,真這麼厲害?你比我老包還會吹牛。在江湖裡,我還沒聽說誰有這麼好的醫術。”包不同哈哈大笑道。
薛慕華皺眉,還是繼續道:“家師正是聰辯先生蘇星河,他老人家不僅精通醫術,而且對於天文地理,琴棋書畫,醫卜星象,百家技巧,無所不通,也無所不精。我們師兄弟八人,只不過分別學得他的一項本領,而且還未精通,就在江湖裡混出了一些名聲。倘若不是我們師父有心隱居,那麼豈會只有這點名望?”
包不同終於不笑了,他對於“聰辯先生”還是有些敬畏的,因為連慕容公子得到棋局的請帖之時,都很鄭重的對待,只是他還來不及趕來,就讓包不同和風波惡先行到來。
包不同一直對慕容復敬若神明,他佩服的人,包不同就佩服。
段譽拱手笑道:“原來如此,不過聰辯先生為何要邀請星宿老怪丁春秋前來破解珍瓏棋局,豈不是讓他來砸場子嗎?”
“當然沒邀請,此人厚顏無恥,是不請自來。到時堅決不能讓他去下棋。”康廣陵很憤恨的道。
“據我所知,聰辯先生其實是個聾啞老人。他既然有你們這八個還算手腳齊全,說話順溜的徒弟,你們怎麼不在他身邊照顧。卻出來混跡江湖,豈不是忘恩負義嗎?”包不同專門挑刺,嘲諷道。
薛慕華道:“家師門下弟子人人既聾且啞,那是近幾十年來的事。以前家師不是聾子,更非啞子,他是給師弟星宿老怪丁春秋激得變成聾子啞子的。我祖師一共收了兩個弟子,大弟子姓蘇。名諱上星下河,那便是家師聰辯先生。二弟子就是星宿老怪丁春秋。他二人的武功。本在伯仲之間,但到得後來,卻是分了高下。”
包不同冷笑道:“嘿嘿,定然是你師叔丁春秋勝過了你師父。那是不用說的。”
薛慕華也很能說,繼續道:“話也不是這麼說的!我祖師學究天人,胸中所學包羅永珍……”
包不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