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驛路梨花朵朵開2(第2/4 頁)
“是的。”坐在一旁的一個穿著青色長衫的青年點頭道。
“他莫不是瘋了?他母親那個莊園能把整個縉章縣換了!”
另一個青年也點頭,這話不假,謝鈺母親家族早年顯赫,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簪纓世族,賀蘭玉,當年名動京都的大才女,是各個世家都想爭取的宗婦,按理說是嫁不得謝鈺他父親的,因為門第不等,合該嫁的是當年的謝氏族長,可是賀蘭玉的爹,也就是賀蘭家的族長火急火燎的將賀蘭玉嫁給謝秦瑾,還陪嫁了大量的好東西,他也是聽老一輩的人說,當時賀蘭玉的嫁妝可是名動整個京都的。
其中在京郊的那個莊子更是連宮裡的妃子都想要,其佔地面積五百餘畝,最為特殊的是裡面的一個溫泉,不知從哪兒流出來的,竟是有溫養身體的功效,比之一些上好的藥材還要好。
這也是為什麼聽到謝鈺要拿這個莊子換另一個莊子的時候,灰衣青年會是那樣態度的原因。
當然,依他對謝鈺的瞭解,這個莊園,他是不可能會讓出去的。
賀蘭玉的母親魚清棠,是當時江南第一富商,富可敵國,可以想象,魚清棠的嫁妝是多麼的豐富。
賀蘭家族在賀蘭玉嫁給謝秦瑾後三個月就被皇上下旨抄家,財產全部充公,賀蘭玉從此便隱匿了。
聽他娘說,當年族裡有個心思不正的族老,妄想將那些財產佔為己有,卻發現謝秦瑾之名早就不在族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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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這時他們也才知道,當年謝秦瑾娶賀蘭玉的唯一條件就是——離開謝氏
從此,謝秦瑾自成一脈,但因為族裡還是有人覬覦賀蘭玉的嫁妝,稱他們那一脈為旁支,至於怕謝鈺搶族長之位,完全是無稽之談,從始至終都是族裡的陰謀,不過是為了尋個理由害死他們倆兄弟,再名正言順的以謝氏收回外面的財產為理由,將那筆巨產偷來罷了。
謝秦瑾本為前前任族長之子,不過是老來子,那時族長之位早就不是他們一脈的了,但他那一脈也屬於嫡支,遠不是旁支。
“他能順了你們的意娶男子便已經瘋了。”青衣青年捻了捻腰間的玉佩,神色淡然。
“也是。”灰衣青年肯定他的話,又道:“換,肯定要換!另外,再多加些地進去,就當,就當是給他娶那‘媳婦’添些妝!”
“哈哈哈!”灰衣青年說完,又仰天大笑起來。
對於他為什麼笑,青衣青年知道,不過是親眼看著一個天才掉入泥潭,爬不起來的快感罷了。
灰衣青年笑了好一會兒,又問道,“他那媳婦長得什麼樣?”
他旁邊的一位小廝站出來,從袖子裡掏出一幅畫卷,將畫卷展示在他面前。
畫上的餘清,正是三個月前的餘清,畫師的畫技還不好,餘清那樣子,當真算得上不堪入目,醜得清奇。
“哈哈哈哈哈!”一見到這幅畫像,灰衣男子便大笑起來。
觀他笑的那樣,似是要把腸子笑出來。青衣青年想。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灰衣男子就坐到椅子上,笑得亂滾,眼淚都笑出來了。
青衣青年微微皺眉,厲聲呵斥,“謝唯,注意儀態!”
謝唯聞言,這才沒有這般放肆,但依舊大笑不止。
他站起身看著青衣青年,眉目間透露出一絲輕視,“謝楠,你裝什麼裝!整個上京都,誰人不知你厭謝鈺入骨?在這兒跟我裝清高。”
他突然走到謝楠的那裡,附身撐在謝楠坐的椅子的旁邊,盯著他,一字一句道:“您,配,嗎?”
聞言,謝楠抓著玉佩的手用力了些,手上有些許青筋露出,他面色不變,繼續說道:“我的事不與你有關,至於我厭謝鈺?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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