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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死去的孩子?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靜靜地把心思磨礪成一把寒銳的青霜劍,終有一天要刺進那些儈子手的胸膛。
“夫人且寬心,待皇上醒來,新仇舊恨都逃不了。”晏文欽安慰道。
她卻更加沉鬱,種種所有,其實真正的儈子手只有一個,便是蕭啟瑞的母后——那為籌帷幄,幾乎掌控了三國所有秘密的仙主。
可連三國都扳不倒的女人,她又能拿她怎麼樣呢?
沉默片刻後,晏文欽帶著雪狼離開甘泉宮,顧以微回到榻邊,蕭啟瑞高燒不退,情況仍然不樂觀,菲兒送來了退燒的湯藥,即便喂她喝了幾服,仍沒有消退的跡象。
待到月亮如水時,遠處無數宮院的明熾燈盞灼灼亮起,與夜空中的滿穹繁星互為輝映,後宮裡所有的宮殿樓宇彷佛都被籠上了一層不真實的華靡氤氳。因著這氤氳的模糊,所處的環境暫時被含糊掉了,顧以微總會念起三年前和他獨處的時光,那樣寧謐,是她在浮世裡再也得不到的歡欣。
再摸一摸他的額頭,還是燙得很,不得已,她只好又像昨夜那樣,褪去了身上的衣服,用身體為他降溫。
“唔……”
迷迷濛濛中,一雙溫熱的唇附上了她的唇,讓她在夢中囈語。
她扭動著纖腰,想將覆在她身上的那人推開,而那人忽地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她吃痛,驚醒過來。
映入眼簾的是蕭啟瑞俊逸的臉,他壓制住她的身體,一雙大手從上方開始,一直輕輕的撫摸,分分逼近,她無法剋制的情動,輕聲喘息,周身燥熱不已。
“蕭啟瑞,你混蛋……”
蕭啟瑞卻根本不理會她的斥責,柔聲喚了一句“玄兒……”,震得顧以微心肝脾肺龜裂。
他把她當成了漁玄……
完全不在意她眼裡的絕望與傷悲,蕭啟瑞只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由上而下,侵犯著她身體的每一處,顧以微瞬間顫抖起來,咬著牙關,輕聲瀉出了絲絲低吟。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顧以微拼命地在他身下掙扎,卻反而被他更加用力的禁錮著,宣示著他的霸權。
蕭啟瑞的黑眸如鷹一般銳利,盯著她含淚的眸好似有綿綿的深情,他被那一滴晶瑩的水珠所吸引,輕輕吻去她的淚珠,而身下卻沒有任何預兆地將她貫穿。
“啊——”
她知道,一切都晚了。
她終究是高估了自己,讓自己再一次落入他的手中。可悲的是,她只是個替身。
一場纏綿**後,蕭啟瑞沉沉睡去。
顧以微從他懷裡逃出來,木然地穿好衣裳,悄悄離開了甘泉宮。
夜很深,唯有巡邏的侍衛來來回回。
廊前簷下搖曳著姿態嫋娜的枯藤,她快步走過,掠過枯藤時偶爾有幾滴未化盡的雪水從枝蔓上滑落滴到了她髮間,鬢間似乎也染上了幽幽的藤蘿清香。可那種雪水的冰涼感覺從肌理滲入心脈,但覺一片薄薄的利刃刺入胸懷,將心割裂成碎。
對蕭啟瑞的恨更深了!
☆、封后1
蕭皇臥床七日,突然病好,第八日就恢復了早朝。也是那一日,於無涯從雪域發來急報,南越國正式向天牧國發起進攻。
不知慕容宇和陳榮顯用了什麼法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屏山城,重傷了成王。
“眾愛卿有什麼建議?”
蕭啟瑞坐在龍椅之上,一身明黃色的龍袍襯著他俊逸無雙的臉,薄薄的唇際勾起好看的弧線,深邃的眸子裡或深或淺,是平靜,也是桀驁。
“晏文欽,你先說。”
“敵強我弱,當避其鋒芒。”晏文欽躬身答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軍不能和南越起正面衝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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