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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你也回了馬車換了套衣服。後來公主對本宮展顏歡笑,本宮原以為公主你胸襟寬廣,不會與一個孩子過不去,想開了,要放過沫兒。誰知公主你心中記恨著本宮的不妥協,又擔心本宮將你的醜事抖露出來,便調轉茅頭反過來加害本宮。”
左婉一襲話說的頭頭是道,有條不紊,幾乎找不出一絲破綻。這話裡話外的她全成了個好人,而南宮蝶則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罪大惡及的壞人。
圍觀的群眾還有後來趕到的百官權貴全都對左婉豎起了大拇指,皆讚揚她善良又識大體。
辛沫兒靜靜的看著她,想著這個左婉果然是個不簡單的,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成功逆襲。這樣,大家便不會恥笑剛剛她在大街上不雅的舉動,因為她也是受害人。
而她又以一副含情脈脈的模樣看著鳳擎絕,聯想她剛剛說的話,眾人便都會將她放入痴情女子的行列,因此她出軌的說法也就不成立了。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思考的這麼周密,還將所有的髒水全都轉移到南宮蝶一個人的身上去了。這樣的思維,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鳳淞一直緊蹙的眉頭緩緩的展開,這樣就能說通為什麼在旭王府裡,左婉會無端的換新裝了,且不管她說的話是真是假,現在也必須是真的,皇家的顏面不能丟。
“三公主,你可知錯?”
“本公主有什麼錯!這一切全都是左婉那小賤人構陷本公主的!那毒明明就是那賤人自己找上本公主,要本公主一起暗害辛沫兒的,她沒暗害成,反倒被暗害。現在可好,倒將一切罪名全都推到本公主頭上。本公主憑什麼要承認!”南宮蝶惱火的將所有全都說了出來。
只可惜,已經晚了。
在場的人卻是沒有一個人願意相信她的話了,只會認為她是在誣陷左婉。
也難怪別人不相信她的話,誰叫左婉的戲演的那麼好,非常人能比。
偏偏南宮蝶一口一聲賤人,言語粗俗,連一個市井小民都比不住。讓那些僅存一絲疑念人的天秤全都倒向了左婉。
左婉極力忍耐著體力那破體而出的慾望,手心已經全被摳爛了,面上那不正常的紅暈,越來越明顯。
鳳擎絕的目光很冷,現在南宮蝶的心裡已經沒有他,那麼她也就等於沒有利用價值,他便沒有理由對她再客客氣氣了,冷凝了她一眼,然後目光轉緩落在左婉的身上,將她打橫抱起,聲音聽不出喜怒道,“走,我們回府。”
鳳淞鬆了一口氣,若是鳳擎絕因為左婉的事,而和祈東國鬧翻臉,他還真不好下臺,畢竟南宮蝶是祈東國的公主。讚許的看了眼他,命人重新換了輛馬車,將他和左婉送回了太子府。
南宮蝶氣的在原地跺腳,她怎麼也沒想到今日竟會栽到左婉的手裡。
“來人!將三公主送回祈東。”一直沒有出聲,以旁觀者姿態遠觀的南宮雲冷聲下命。
他的話剛落,立刻從屋簷上飛下來一個黑衣打扮的暗衛,對著他畢恭畢敬的鞠了一禮。
“不!我不回祈東!我還沒玩夠呢!”南宮蝶不甘罷休。
南宮雲給了暗衛一個眼神,暗衛對著南宮蝶後腦勺一劈,她整個人便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南宮雲步履輕緩的走到鳳淞的面前,歉笑道,“抱歉,三皇妹平日裡讓她的母妃寵壞了,今日倒讓南昭皇以及南昭國的子民貽笑大方了。”
“哈哈!哈哈!”鳳淞大笑兩聲,算是解和了,“人非聖閒,孰能無過呢。南宮太子今日有沒有空,去皇宮去坐坐,朕派人準備美酒歌舞侍奉怎樣?”
南宮雲掃了眼辛沫兒,推拒道,“既然半個月後,皇宮內有一場盛宴,那雲半個月以後再去看望皇上吧。”
“半個月以後啊……”鳳淞也朝著辛沫兒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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