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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徊陽僵硬地扭過頭,看著眼前樓忱笑顏如花,眼光流轉之處極盡溫柔:“秦徊陽,你可知你心中所想所願?”
說著‘樓忱’的手輕緩地略過秦徊陽的胸膛,像只調皮的貓一般鑽入他的衣襟之內,頑皮地在秦徊陽的面板上打轉:“秦徊陽,你可喜歡我?”言罷嘴唇輕輕貼在他的眼角,輕笑一聲,呢喃一句:“或者,我這樣,你可喜歡?”
另一邊,樓忱並不知道自己成為別人綺唸物件。他正如臨大敵地看著眼前之人。
那人抬眼看著樓忱,嘴角溢位‘咯咯’的冷笑,略一歪頭朝樓忱走過來。
樓忱心驚膽戰,他受驚似得向後退去,卻忘了後方是一人小炕。他被床炕邊緣絆倒,直挺挺倒在炕上,頭狠狠撞上與炕相連的牆,頓時眼前金星直冒。
袁溪似乎比這個撞到自己大腦的二貨還要緊張。他一改慢吞吞嚇唬人的速度,快速奔到床前。隨著他的動作,地上嘩嘩響成一片,樓忱此時才注意到,袁溪的腳上有一條從牆體中衍生出來的鏈子。那鏈子沒入袁溪的腳中,毫無痕跡,似乎天生就和袁溪的腳長在一起。
樓忱正納悶,袁溪就奔到樓忱身前,他手忙腳亂地扶起樓忱。將手輕輕按在樓忱撞到牆的後腦勺。樓忱只覺一片冰涼,腦後火辣辣的撞擊感瞬間消失無蹤。
樓忱察覺之後差異的抬頭看著袁溪,心下驚訝。袁溪不應該是金靈根嗎?怎麼感覺眼前這人是冰靈根?
樓忱轉念一想,袁溪的身體被自己鳩佔鵲巢,怎麼還會有金靈根呢?想到這樓忱額頭上冒出三根黑線,合著眼前這傢伙是被自己奪舍之後靈魂飄飄蕩蕩闖進新身體裡面,然後可能是覺得老面孔用的比較順手,又把自己折騰成這副模樣嗎?
但是眼前的袁溪並不像遭逢大變之後黑化的模樣。反而有點像當時還是山林野人那時的單蠢。
袁溪醫好樓忱後,七手八腳地比劃。樓忱察覺到袁溪沒有傷害他的意思之後也樂得去理解他所說內容。然而他很快就發現,這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看著袁溪的肢體語言逐漸進化成連蹦帶跳,樓忱深深懷疑自己是不是在設定人物性格的時候忘了給他加智商?腦電波完全連線不上,怎麼交流!!!
顯然,袁溪也察覺到樓忱並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停下動作苦惱地皺起眉頭仔細想了想,突然雙手一拍,露出靈光一閃的表情。接著,他攤開雙手,在樓忱驚愕的目光中,左手幻化出紙,右手幻化出筆,拿起筆在紙上大力地畫著。樓忱細心地發現,這紙筆也是和袁溪腳上的鎖鏈如出一轍,看上去都像是從他身上長出來的。
樓忱暗自驚疑,那頭袁溪不知就寫好了什麼。他將紙伸到樓忱眼前。樓忱吃力地辨別上面的鬼畫符之後,嘴角微抽。
身為作者的自己,想象力居然如此匱乏。自己還能不能愉快的和這個不斷往詭異的方向狂奔的世界愉快的共處了?!
袁緣和林開元正在漫無目的地趕路,找尋秦徊陽和樓忱。
突然袁緣抬頭看向西北方,那裡劫雲滾滾,電閃雷鳴:“那可是有人在渡劫?”
林開元一同抬眼遠望,他想了想:“應該不可能是樓忱或者秦徊陽吧。樓忱前段時間剛剛元嬰,境界不穩,不可能提升這麼快。秦徊陽又三魂七魄不全,如果渡劫有很大可能隕落,所以他應該不會這麼傻。”
袁緣問道:“會不會是哪個自稱小林子的散修?我察覺他似乎到了金丹巔峰。”
林開元道:“是有這種可能,我們過去看看?”
袁緣點頭同意:“這樣總比我們向沒頭蒼蠅一樣亂闖亂逛要來的好。就算不是他們三人,多個人也算是多分保障。”
語罷,兩人打定目標,向劫雲所在賓士。
修士的速度不可謂不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