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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提議轉述給陳未南,他倒沒讓這個問題困擾自己多久;因為還有一個更急的問題困擾著他;如果那個小偷說的是真的;那麼案發當天的深夜兩點;出現在景丹晨家樓下的那個奇怪聲音是什麼呢?
他打算再去次景丹晨家。
在靳懷理的潛意識裡,他總覺得事實的真相在朝他慢慢靠近;可他和真相之間像被人隔上了層紗,現在的他還看不清。
靳懷理回家吃了個午飯,下午出門去新苑小區;才分開沒多久的阮立冬手掐著腰,站在中山東路77號的五級臺階下洋洋得意的看他。
“就知道你要出去,是不是去查案?我也去!”
如果換做開始;帶上阮立冬靳懷理覺得沒什麼,可此時此刻,靳懷理覺得他一看到她腦子總會想些亂七八糟的事,亂套,所以他沒把下午的打算告訴阮立冬。
“你怎麼知道的?”他問。
阮立冬“嘿嘿”笑了兩下,“分開時你都沒損我,擺明心裡有事兒,還想瞞我!”
靳懷理揚揚眉毛,她倒不傻。
阮立冬腳傷著,所幸靳懷理特意借來的腳踏車沒還。腳踏車上路,坐在後座上的阮立冬笑嘻嘻的拍了下他的背,“靳懷理,你這腳估計不常用來蹬腳踏車吧……”
靳懷理哼了聲,那是自然,他這腳站過演講臺、站過講臺、實驗臺,就是從來沒蹬過腳踏車,還一天蹬幾回。不過阮立冬能想到這點,他挺意外,所以哼的聲音小了點。
阮立冬接著說:“嗯,和我屁股一樣,它估計早也想不到會有今天,好硌!”
靳懷理:……
景丹晨不在家,給靳懷理他們開門的是個白頭髮的老婦人,開門時老婦人腰上繫著圍裙,手裡拿著鍋鏟,有吱吱的油響從廚房傳來,一同傳來的還有菜香,老婦人說她是景丹晨的媽,才從老家趕過來,她說她在給景丹晨做飯,景丹晨人去了單位,不在家。
靳懷理說明了自己的身份,景媽媽開門讓他們進去。
菜很快出鍋,把菜盛進盤子裡蓋好,景媽媽進到客廳和靳懷理他們說話。
“鄭華那孩子才認識晨晨時,是個挺踏實的孩子,鄭華是孤兒,兩個孩子的婚事都是我和她爸爸張羅的,誰想到到頭來事情成了這樣。”景媽媽說著說著,開始搖頭。
“我聽說景丹晨認識鄭華的時候,鄭華是她的病人?”靳懷理問。
“不是。”景媽媽又搖頭,“開始我也以為是,直到鄭華和晨晨回家擺喜酒的那天晚上,我起夜,碰到鄭華在廚房裡喝水,我問起來,他才說他是去看別的科看到了晨晨,之後託人介紹的。”
“哦。”靳懷理摸著下巴,“那據你所知,鄭華平時有什麼習慣或者毛病嗎?”
“搞女人算嗎?”景媽媽苦笑一下,開始回憶,“他愛抽菸,抽的兇,晨晨對他這點意見很大,除了這個沒別的了吧,啊,說起毛病,浪費算嗎?年輕人花錢不走心,水電用的像不要錢似的。”
一旁的阮立冬撇撇嘴,這麼說起來,除了抽菸那條,她和鄭華毛病還真差不多。
又坐了一會兒,靳懷理覺得實在是聊不出什麼東西,起身告辭。臨出門前,景媽媽對靳懷理說:“晨晨連雞都不敢殺,她是不會殺鄭華的,你們還是快點兒抓到兇手把案子結了,我好帶晨晨回家。”
“她要走?”
“嗯,晨晨今天去單位就是去辦辭職的,她說等了結了一切就跟我回家。”
靳懷理“唔”了一聲,一腳跨出了門,人又回過頭,他是要問景媽媽一個問題:鄭華當時是去看的什麼科?
景媽媽搖著頭,差不多就感冒之類的吧。
阮立冬跟著靳懷理下樓,走到景丹晨家樓下那戶時,靳懷理突然伸手去敲那家的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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