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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會有非禮行為,罵道;“死淫賊,你想幹什麼?”孟浪並不答話,只是輕輕地扭著李鶼的小腳,射月也是著了慌,她輕聲說道;“孟大哥,這裡不方便吧,而我還在這裡,你若真的喜歡李姐姐,應當明媒正娶,如此用強,與秦催華有何兩樣?”孟浪依舊不答話,將是目光在李鶼腿上移來移去,忽地捲起了她的褲管。
李鶼已泣不成聲,她將眼睛緊緊閉著,不敢再看如此邪惡、醜陋的大惡人,只將眼淚往心裡咽。李鶼萬念俱灰,只求能一死,卻聽得孟浪柔聲說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該發脾氣將你摔下馬來。”他說為些話時,臉上滿是懊悔和自責的神色。伸手取出一些肓來擦在她傷腫之處,替她接骨療傷。
李鶼頓時放寬了心,暗自喜道:”這孟浪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惡人,他總算有點良知。”約摸一柱香的時間,孟浪道:“接好了,過十天半月,就可以行走如常了。”射月知道大功已告成,忙笑道:“李姐姐,你很快就會好。”
李鶼也不像前那樣恨孟浪了,可對他依舊沒有好感,形同陌生人,說道:“那好啊!你們借我一馬,讓我去找天仲哥哥吧!”孟浪又是一愣,可這次沒有發狂,平心靜氣地說道:“我知道你一直不忘你的天仲哥哥,好,我送你去。你一個人在路上,腿腳又不方便,我放心不下。”射月連忙接著說道:“我也和你們一起去。”孟浪搖搖頭,說道;“此去鳳凰山莊必是凶多吉少,他們都要捉你去要脅你娘,我怕到時雙拳難敵四手,不能保護你周全。”
射月微微一笑,說道:“我不怕,再大的危難,我也不怕,倘若你被點蒼派眾人捉去,我孤零零在世上無依無靠,還不如和你們一起闖龍潭虎穴。即使死了,也正應了我們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孟浪平時總感覺射月很是柔弱,需要人照顧的小姑娘,聽了她這番慷慨昂的言語,精神為之一振,即使是龍潭虎穴,也非闖不可。
孟浪“嗯”了一聲,說道:“那你必須聽我吩咐,假如發生衝突,我和那群人糾纏,你必須設法乘機逃脫。”射月笑道:“好!我聽你的!”竟如稚童一般歡呼雀躍起來。孟浪扶著李鶼上馬,自己則坐在她的身後。
李鶼雖對這位“孟浪惡賊”無甚好感,可想到就要與自己的“天仲哥哥”見面,興奮得難以言啟,也不爭吵著要下馬,只是儘量將身體往前傾,不與這“孟浪惡賊”靠得太近。她還不知道,在她昏迷之時,這無恥至尤的“天下最毒的惡賊”早已偷偷吻過她,否則,此時她怎麼會願意和他心平氣和地找她的“天仲哥哥。”一路上,李鶼並不和孟浪說話,只是愛和射月言談,彷彿孟浪是塊木頭一樣。
雙馬並駕,猶如遊人漫溯一般,走走停停。射擊月見李鶼並不和孟浪說話,就乘隙和他聊些閒話,免得他一人空自無聊回首。如此這般,這條道路雖則悠長,其實孟浪希望它更悠長,這樣便可與自己朝思暮想的“鶼妹妹”永遠不停地走下去。又想起自己委身李家作奴僕時,雖時常可以見到李鶼,可從未如此親密過,二人同乘一馬,也可稍解當時心境的苦悶。
時也悠悠,路也悠悠。他三人乘悠閒之路,可江湖並不悠閒。“啊······”,一陣喊叫聲響徹山谷,接天入雲,有振天地、泣鬼神之象,山崩地裂之雄壯。
孟浪心中一驚,聽那聲音是一位中年女子所發,其內力之深,非可揣測。幸好那中年女子至少也在幾里之外,他們三人倒不必擔心遇到這位武林高人。可誰有聲傳千里的內力呢?看來這女子的功夫遠勝於古彥、尹兆凌、無常黑白子,甚至可與空靈道人謝遊、老子等人並駕齊趨。
射月和李鶼都竦然,臉露驚惶之色。李鶼甚至忘記男女之嫌,俯身貼在孟浪身上,驚驚顫顫地說道;“我怕!我怕!”孟浪則安慰道:“不用怕,這人離我們很遠,一時半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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