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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你陰謀算計著拿我當爐鼎,我就覺得噁心。”
“我承認一開始是我不對。”紀雍不耐煩道,“可我後來已經改變主意,藥也讓你停了,我是想要與你雙修的。”
“你連雙修大典都舉行過了,還有臉跟我說雙修?”
“我……我是為了結嬰啊。”
“是啊,你做所有的事都是為了結嬰,把我當爐鼎是結嬰,想要與我雙修是結嬰,與那女子也是結嬰,為了結嬰,你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
“我結嬰也是為了你啊!你知不知道那禿子纏著你有多討厭!他憑什麼?不就是仗著自己元嬰期的修為,我不敢動他嗎?”
“你結嬰是為了我?這麼可笑的話你也說得出來?”司味千冷笑。
紀雍想不明白了,一直覺得自己在做正確的選擇,怎麼到了他口中,完完全全就錯了呢?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要不是為了你,我早就結嬰了!還會在這裡跟你磨嘰?”紀雍倔著脾氣道。
“你總是有道理。”司味千扭過頭去,言語中透露著厭惡,“夏蟲不可以語冰。”
紀雍心中窩火,強忍著不發,可是這股邪火一直在他體內燒著,在五臟六腑作亂。
他忽然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吃起了怪味雞片粥,每一口都用力咀嚼著。
這一舉動嚇了司味千一跳,這碗粥可不是正常味覺的人能吃得下去的,他紀雍也算是吃慣好東西了,竟然吃得那麼兇猛。
每吃一口,紀雍的臉就青一分,腦門上跳動的青筋,表明了他極力剋制的怒火。
司味千看在眼裡,心口堵塞。
當吃完一整碗粥後,紀雍長長嘆出一口氣,露出了他一貫風流的笑容,雖然表情十分僵硬:“你的手還痛嗎?”
司味千手臂縮了縮,總覺得他的雙手還在,可只要一動,就痛入骨髓。
“不管你怎麼看我,你的手我會想辦法的。”
司味千用手臂撫了一下衣服的褶皺:“能醫好最好,要是醫不好,我也不強求。”
“一定可以的!”紀雍信誓旦旦。
“反正我在食為天有人伺候,要是去南海千山,也有佛心在。”
紀雍臉一沉:“你不打算留在這裡嗎?”
司味千搖了搖頭。
紀雍黑沉著臉,又隱有發作之態,眼中的波光如同黑夜下的海水,暗藏洶湧。
但許久後,他把這份怒意壓了下去,優雅從容地起身:“今天做的粥的確不好喝,我回去練練,明天再給你送吃的。”
不等司味千反應,紀雍已離去了。
從那天以後,紀雍真的每天送來黑暗料理,還不帶重樣的。
什麼像黑炭一樣南瓜餅,酸溜溜的銀耳蓮子羹,苦哈哈的糖醋小排。量司味千精通廚藝,也想象不出他是怎麼做出來的。
再過了一陣,他又突然不送吃的來了。
司味千起先很奇怪,旁敲側擊地問墨桃,墨桃告訴他,他終於想起了在烹製出成品後先嚐一口的習慣,自此以後,沒有一樣食物能走出那間小屋了。
每天,紀雍都會來坐一會,但話不多,兩人總好像有一層隔閡,再也回不到從前那樣,就連惡語相向的吵架也沒有,冷到了極點。
就這麼持續了一段日子後,紀雍突然不來了,沒有留任何話。
當司味千問起時,墨桃回答:“少宗主和那禿……高僧一起外出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司味千知道佛心一直在合歡宗,但是紀雍始終不肯讓他們見面,哪怕他們說話再冷場,只要司味千一提起佛心的名字,紀雍就臭著一張臉。
紀雍跟佛心一起?那八成是為了自己的手。
司味千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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