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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也眨了眨眼,“我是人。”
吳濤一直盯著他,忽問他:“你是不是姓田?”
“是。”這個人只有承認,因為他確實姓田。
“你就是田詠花的兒子田雞仔?”
“我就是。”
“你為什麼一直不肯說出來?”
“我還不知道你是誰,為什麼要讓你知道我是誰?”田雞仔說。
“你知道的已經夠了,”吳濤說,“我知道的也夠了。”
“你知道了什麼?”
“知道了我就是你們要我的人。”
“你知道了什麼?”
“知道了你就是來找我的人!”吳濤說。
他眼中精光閃動:“我也知道你的腰帶裡有一柄吹毛斷髮,可剛可柔的緬刀,懷裡還藏著十三枝田詠花昔年成名的暗器飛花旗。”
田雞仔嘆了口氣,苦笑著間:“天下還有沒有你不知道的事?”
“有一樣。”
“哪樣?”
“你是找我來的,我就是你要我的人,你的腰畔有刀,一伸手就可以拔出來。”吳濤冷冷他說,“你為什麼還不出手?”
“因為我不配。”
這句話有些人死也不肯說的,田雞仔卻笑嘻嘻他說了出來,還說:“連我們老爺子都說我不配做你的對手,我怎麼敢出手?”
“你為什麼要來?”
“我只不過想來看看你是個什麼樣的人而已,”田雞仔說,“只可惜你真正的對手已經先到別的地方去了,否則他也一定會來的。”
“他是誰?”
“蕭峻,”田雞仔說,“心腸如鐵石,出手如閃電,丐幫新設的刑堂堂主蕭峻。”
吳濤冷笑:“你認為他配做我的對手?”
“他自己也說他可能也不配。”田雞仔嘆了口氣,“只可惜他非要試一試不可。”
“他為什麼不來找我?”
“他已經去找你了,已經去了半天。”
“到哪裡去找?”
“他算準你一定會到賭場去找買動了邱不倒的那些人。”田雞仔說,”現在說不定是在哪家賭場裡等著你。”
“你為什麼不去?”
田雞仔又嘆了口氣:“因為我比較笨,這種事我總是算不出來的,所以只有坐在屋子裡等,想不到傻人有傻福,他沒找到你,反而被我等到了。”
吳濤那幾聲大笑,一闕悲歇,聽不見的人恐怕很少。
元寶忽然問他:“我們去不去?”
“到哪裡去?”
“到那家賭場去。”元寶說,“我還沒有看過真正的賭場是什麼樣子。”
吳濤眼中又露出了精光,淡淡地說:“你很快就會看到了。”
元寶立刻開心起來,好像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仇敵,多少殺機都已潛伏在那賭場裡。
好像也忘記了蕭峻是個多麼可怕的人。
他只想趕快到那裡去,而且還要,“好好的去賭他媽的兩把。”
田雞仔也開心起來。
“好,我帶你們去。”他說,“如果你沒賭本,我可以借給你。”
“你有錢?”
“當然有,”田雞仔道,“大把大把的錢。”
他居然真他們出了一大把,只可惜都是些銅錢和散碎銀子。
“你的大把錢就只有這麼一點?”元寶顯得很失望。
“這已經是我的全部財產了,你還嫌少。”
元寶苦笑援頭:“看起來你這有錢人跟我這個小叫花也差不了太多。”
田雞仔忽然板起臉,正正經經他說:“一個人的財產絕不能多,要左手拿進來,右手花出去,才花得痛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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