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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並非她們所願,但懲罰卻降臨在她們的頭上。
蘇墨理解奧汀,此時她的心一定同自己一樣的難過。
電視裡,奧汀為羅溫戴上訂婚的戒指,牽著羅溫的手站在人群的最中央,背景裡是主持人慷慨激昂的致辭,彷彿北峰王室已經搭上了帝國這一艘大船,從此根基深穩,再不會有人輕易敢與他們為敵。
「呵。」蘇墨無力的笑了起來,眼眶紅著,但卻沒有眼淚落下,好強的她知道這一切不值得。
都只是利益罷了。
看著奧汀與羅溫牽手走入人群,左右的歡呼朝賀不斷,奧汀也笑著,只是她的假笑蘇墨認得出來,奧汀一直強忍著情緒,回敬著別人的酒,眾人歡呼著,連主持人都按捺不住激動,期盼著奧汀向眾人致詞,公佈自己對羅溫的忠誠。但是奧汀也只是把話筒推開,接著保持著她的微笑。
突然,蘇墨身邊的電話響了起來,來電人是陳桐。
「蘇墨,你在看直播嗎?」陳桐還是一如既往,以一種開門見山的方式進行著溝通。
「嗯。」蘇墨承認道。
電話那一頭是陳桐深呼吸的聲音,這些也在陳桐的意料之內。
「如果我勸你不要多想,是不是顯得太隨意了?」
「是的。」蘇墨回答道:「我已經多想了,而且我還很難過。」
人有時就是如此,沒人關心時或許還能安慰著自己要堅強,可一旦有人關心起來,那圍住眼淚的牆壁就像被推倒在地,蘇墨再也沒辦法假裝正常了,眼淚入柱的往下流著。
「我就知道會這樣。」陳桐無奈的說道:「我已經讓薇薇過來了,一會兒你別把人鎖門外。」
蘇墨的聲音有些嗚嚶,但還是嗯了一聲,此時的她就是一個無助的孩子,薇薇來了又能解決什麼,多一個抱著哭的工具罷了。
「其實你知道的,提督不愛她。」陳桐又覺得自己白說了,蘇墨自然知道,但奧汀確實不愛羅溫還是與她訂婚了。
「訂婚了還是有機會取消的,結婚都有可能離婚不是嗎?」陳桐說著,她現在的思路也極為混亂,她知道奧汀想擺脫與羅溫的關係,但還沒猜到究竟用什麼辦法。
「算了,你別說了。」蘇墨僅存的理智告訴她,陳桐現在說了等於沒說。
「一會典禮完成,羅溫與北峰王室們都會先行離開,提督和石誠長官會回友善之臂,今晚應該不會回來,如果沒問題,我找個辦法晚上把你也接過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靜一靜。」蘇墨回答道。
陳桐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是錯,又嘆了口氣:「行,有事給我電話。」
「嗯。」蘇墨點點頭,說道:「掛了,陳科長你照顧好她。」
蘇墨沒再聽陳桐嘮叨,目光又回到了電視之上,突然她想起了安娜簡的詩:自由與愛情究竟誰更高貴?
蘇墨總算找到了起身的理由,她去臥室裡拿出了平板,開啟搜尋介面,還停留在薇薇上次搜尋的介面,安娜簡的照片擺在首頁,那也是個極美麗的女人,美的充滿了殺氣,像這樣的女人,選擇了成為隱居的詩人,本來就是一種致高的浪漫。
蘇墨的關注點已經不在她的詩上了,反而這張臉讓她更為關注。
之前由於情緒的影響被蘇墨忽略掉了,但現在看來,這張臉也太像奧汀了吧,蘇墨抬手擋住安娜的嘴,她整張臉的上半部分與奧汀簡直宛若一人。
蘇墨還特意留意了安娜的年齡,比奧汀年長二十七歲,雖然照片裡完全看不出有她已經是五十歲的女士了。
如果這是奧汀的母親,那奧汀的父親呢?
蘇墨嚥了咽喉,其實網上早已有了答案,只是被透過各種渠道被封殺掉了,甚至往更奇怪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