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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哭了……」陳桐愣住了,她還沒見過奧汀哭過,放下冰袋又手忙腳亂的去拿紙,心裡越發覺得的奇怪了,奧汀對蘇墨的喜歡很明顯,但兩個人也僅是相處了兩月不到的時間,怎麼著也不至於愛的死去活來吧?陳桐搖搖頭,暫時不去八卦奧汀的感情生活,抽出兩張紙給奧汀把眼角擦了擦:「提督,物件嘛,還可以換的……」
「你少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巴。」肖利也緊張死了,沒見過奧汀這一般失魂落魄的模樣,他還是拍了拍長官的肩膀:「提督,你真的沒事嗎?」
冰水終於讓奧汀逐漸清醒,她吸了吸鼻,奪過陳桐手上的紙把眼淚和臉上的冰水擦掉,沉默了兩分鐘。
「我沒事。」
聽到奧汀的聲音恢復了正常,肖利才給陳桐點了點頭,示意他們的提督又回來了。
「我臉上這個情況,最近應該出不去了嗎?」奧汀也總算感受到了臉上的疼痛,蘇墨下了狠手,可是一點情面都沒有留。
「你還想去哪?上頭條嗎?」陳桐問道。
奧汀看了陳桐一眼,說道:「剛好我有事要安排,正好不用出門了。」
「……」
「有什麼事?提督儘管吩咐。」肖利說道,奧汀如果能分散對蘇墨的心事那便是最好的了。
「全程監控荷家,另外陳桐你幫我查一下荷家和松氏醫療所有的往來,越清晰越好。」
見陳桐有些猶豫,奧汀補充道:「太子殿下知道,你們只管去辦就行。」
蘇墨靜靜的坐在床上,她目光平視發著呆,明明荷愷就在自己手上,明明馬上就可以要挾荷圖曝光永晝號的真相,可奧汀把她的一切都毀掉了,她就像一個失敗,還沒有嘗到勝利的喜悅就被現實按在了谷底。
所謂的契約是什麼?蘇墨冷笑著,這就是奧汀履行的與自己的承諾嗎?她甚至連再與荷愷見面的機會都沒有了,她的獵物就這麼消失在了森林裡。
是謊言,是欺騙!
蘇墨的手在床上抓地死死的,床單被捏成了扭曲的形狀。
不能再信任奧汀了,蘇墨的心裡閃出這樣一個想法,她現在要離開這裡。
蘇墨跳下床穿好鞋走到了樓下,一樓裡奧汀與她的兩位幕僚坐在客廳似乎正商量著什麼,蘇墨甚至都沒想正面看一眼,直直的往大門衝去。
「你要去哪裡?」奧汀問道。
蘇墨沒有回答,也不想回答,她嘗試著開啟門鎖,卻發現門緊緊的鎖著。這樣的高階公寓自然有相應的安保系統,蘇墨卻依然執著的搖晃著門栓。
「你不能離開這裡。」
「放我出去。」蘇墨說道,完全無視了奧汀的存在。
「你哪裡都不能去。」陳桐起身跑到蘇墨身邊。
「陳科長,我和奧汀的契約已經結束了。」蘇墨回過頭,她狠狠的看著奧汀:「她辱沒了一個軍人的榮耀。」
「提督是為了你好。」陳桐聽肖利大概說了原委,奧汀如果不阻止蘇墨,她一定會釀成大錯。
蘇墨冷笑著,現在的她聽不進去任何的話。
「已經結束了,讓我離開吧。」蘇墨說道:「你們的提督幫不了我,但我知道靠自己。」
靠自己嗎?奧汀可以想像,蘇墨是怎麼進入5a生的,一介平民的女兒,沒有名師的點撥,沒有資金讓她遊歷山河開闊視野,完全憑著自己的天賦和一步一個腳印的努力爬到了5a生的頂點,但接下來的路,奧汀都沒有自信說僅靠自己,蘇墨為什麼要堅持去以卵擊石?
「蘇小姐,荷家不是你能對付的了的,就是提督閣下也不敢輕易動手,你還是冷靜一下吧。」肖利也勸道。
「是死是活,也是我自己的事。」
「你是我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