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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為誰。

為她還是為自己？知道她的為難，所以寧可自己承受痛苦，今天的她，看上去很清爽，給他很舒服的感覺，但他知道這一刻安寧，很快就要被打破。

想想怔怔得出了一下神，斂起恍惚，她的嗓音有點艱澀，“我想問下你什麼時候有空去籤離婚協議。”

冷少揚唇角下意識抽搐了下，麵皮有些僵硬，“沒必要如此迫不及待吧。就這些天了，難道你這幾天都等不下去了嗎？”

“我想要一個確切的時間，的確等不下去了，我過幾天可能就不在洛城了。”

想想雙眸出奇的清澈，但她這番話，卻讓冷少揚再也坐不住了，此前疏離的佯裝，很快就被撕裂了。

他的神色在剎那，就已經接近惱怒了，“你不呆在洛城要去哪裡？”

他從來沒想過她這般絕情，原本以為她說離婚已經輾碎了他的心，沒想到她還想要逃的遠遠的，跟自己劃的界限這麼遠，遠到了遙不可及。

想想沒料到他這麼激動，他那張猿臂甚至繞過了兩個人中間相隔的距離，大掌扣住她纖弱的雙肩，力氣大的有些疼，他失控了，他失控的時候，向來無心注意輕重的。

“這個，跟你無關。”

都走到離婚這一步了，他還妄想限制她的自由，這似乎有點過了吧。想想對他的霸道，十分的不敢苟同。

想想嘗試著坐正身子，冷少揚卻乾脆起身，坐到她身邊來了，而下一刻，頭有些暈，他動作快的令人不可思議，而她察覺不對勁的時候，自己已經坐上了他的雙腿上了，而他的雙臂圈住自己。

他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她小巧的耳垂邊，酥酥麻麻的，想想有些生氣，這個人，老是用這招來想要她臣服，但顯然今天她是不會受魅惑的。

她微微偏了下頭，剋制住臉上瀰漫開來的紅暈，“你幹什麼？放開我。”

“就不放。”

冷少揚跟她扛上了，野蠻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紅到滴血方才罷休。

“你……你……”

想想氣到腦袋充血，臀部微微提高，重重地又坐了下去，冷少揚悶哼一聲，這傢伙也真會挑部位，這不是想要他斷子絕孫麼，不過這折磨，真是既甜蜜又痛苦。

“想要就直接說，想想，你實在沒必要用這法子來提醒我你慾求不滿。”

冷少揚嘆道，喘息漸漸持平。

想想費力地扭動她的腦袋，大聲喊道，“我要離婚，冷少揚你難道想要出爾反爾嗎？”

冷少揚心中一痛，針扎般清醒過來，呵呵，他到底是在做什麼呢？真的是人未老，卻越來越糊塗了。

這樣強迫她有用嗎？

沒用。

他鬆開了她，站了起來，走到辦公椅上重新坐了下來，靠的太近，他很容易失控，做出神智不明的事情來。跟她保持距離，自己還正常些。

“離婚可以，但我有條件。”

冷少揚一臉鄭重其事，完全是公事公辦的表情。這死女人，開口閉口離婚，她離開自己，到底還想要投入誰的懷抱？

“什麼條件？”

想想呼吸一緊，經過剛才這一折騰，她覺得身體有些虛脫。

尤其是冷少揚鬆開了她，她的心，竟然沒由來浮現一絲失落，可笑，真是可笑，那個懷抱是就屬於另外一個女人了，自己為何還留戀呢？

“離婚可以，但是離婚以後，你未經我許可，都不準踏出洛城一步。”

冷少揚深吸了一口氣，非常緩慢的吐出來。

想想聞言，心中慌亂不已，這算什麼？

聽他這一字一字，她竟然覺得整個身子陷入真空之中，聽不見看不見周遭的一切，甚至連自己的呼吸聲，都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