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大皇姐表演溼身誘惑(第1/3 頁)
李昭月的請求看似溫和,實則暗含脅迫。
李府義交代她,要她在詩會上試探夏歲安底細,是不是真傻。
如果是真傻,那就讓她顏面盡失,皇威掃地。
如果是假傻,那就狠狠拆穿,披露真相。
李昭月被夏歲安一刺激,心裡謹慎已無幾多。
“還請二公主——賦詩一首!”
李昭月急切道。
她迫不及待想看夏歲安下不來臺的模樣。
“哐璫!”
銀子落地的聲音響亮清脆。
原來是搖頭晃腦的夏歲安,將自己的荷包從腰間解開,把裡面的碎銀倒在地上。
眾人正不解時,夏歲安緩緩開口,
“鋤禾日當午,貪官也辛苦。
白銀兩萬五,關門把錢數。”
!!
這是在諷刺李昭月一家是貪官!
李昭月是宰相李府義的嫡長女,代表著李府顏面,而夏歲安就這樣大庭廣眾赤裸裸諷刺他們貪汙!
舉座震驚!
夏玄燁知道李府義的一些彎彎繞繞,早就看不慣這個權力龐大的臣子,他抬扇掩嘴輕笑,
“小傻子還挺聰明,會押韻,韻腳竟然給對上了。”
且午、苦、五、數,聲調皆同。
夏澤言臉色不太好,夏歲安在諷刺他外祖家,他和外祖感情頗深,聽不得這些。
但真細究貪汙,他知道他外祖是有些許貪的。
現在被夏歲安點出來,他也不由得思考,自己身為一國太子,縱容母家勢大,是否正確。
而夏歲安的詩作一出,皇后神色劇變。
“二公主真會開玩笑!怎麼能給你邵月姐姐作這種糊塗詩呢?”
夏歲安:“我不笑話你,你不笑話我,我開玩笑,她也能開玩笑,我不和你開玩笑!”
何皇后忍著自己的怒氣,
“二公主歸座——”
“流觴作詩繼續,下一位!”
夏歲安心情愉悅,蹲下身來撿自己的碎銀子。
*
“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
詩會上,兩名史官誠實地記錄著一切。
叫張墨的史官手拿羽毛筆,將夏歲安等人所說的詩句,快速且端正地記在紙上。
作詩環節一結束,他便放下毛筆,晾乾紙張,而另一名史官才將整個詩會記了一半。
這名史官問張墨,“你不用毛筆記錄,於禮不合!”
張墨笑道:“羽毛筆質感輕盈,書寫快速,如今首輔大人廣推羽毛筆,我也不過是上行下效,何來於禮不合?”
史官憤憤,繼續用毛筆抄寫,而張墨看向右側席間二公主的位置,思緒良多。
他是裴首輔的人,知道這位二公主最近和首輔走得近。
他猜不透首輔的心思。
眾人皆知兩人有腿疾之仇,可為何如今首輔藉著二公主的名頭,大肆宣揚羽毛筆?
*
詩會尾聲。
皇后將詩詞最優秀人選擬定為李昭月,將她的彩頭“碧翠九重樓”賞給了她。
青蟬激動得搖夏歲安的肩膀,“公主,那是太后的嫁妝!”
“?”
皇后的彩頭在最後才揭露,之前誰也不知道是什麼。
夏歲安看向那座九重樓,它是一座手臂長短的翡翠樓,通體墨綠透光,雕刻絕美,在光線下幻影相錯。
“這是祖母的嫁妝?”
“對啊!”
青蟬小聲道:“太后的這座九重塔是嫁給太上皇時,國師開過光的。
先皇后早逝,太后痛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