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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後一群人說道:“你叫什麼名字?是誰指使你們來挑釁?說出來我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你要不說,我叫你下半輩子光陰全蹲在大牢裡!你知道我是誰?我的身份是什麼嗎?你身後的人背景再大,也難以於國家機器相對抗吧?!”
“你以為我是傻子麼?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老子就叫劉耀宗!我會吿訴你誰是指使人?少作春秋大夢!”劉耀宗一副古代梁山泊好漢的氣概口吻,可惜用錯了物件,自恃人多勢眾,對方絕對奈何不了他,而他將對方打個半死,再將對手那美貌的妻孑當眾凌辱一番,說不定一舉使其含羞離開城步,那麼自已的堂叔就說不定再官升一級,自已將會比之現在更風光,更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曰子會更加的爽。
剛剛想到爽字,忽然間只見面前身影掠過,左右臉頰被搧了一耳光,剎那間他臉頰青腫,鼻血不止,這下孑真的爽了個透。
楊延昭略微薄懲了一下劉耀宗,一晃而過又回到原地悠閒地站立,緩緩而言道:“這是對你的小小警告!敢在我面前稱老孑的人除了我的親爹,我之岳父,你八輩子都不夠格?!”
這是劉耀宗有史以來的奇恥大辱,他一邊從身上掏出紙巾揩去鼻血,一邊即分咐道:“你們去五個人打他的家人,那個女的不要打,我要留下享用!這個打我耳光的傢伙那隻右手給我砍斷,上吧,不要打死就行!”他在想豁出去了,不論對方是何身份,反正在自治縣這一畝三分地上,天高皇帝遠,指使和報信的那個人在縣裡的官最大,聽說後臺還蠻硬,出了亂子應該可以擺得平的。
這時李銳早來到老體育場,也來到了現場,離他接到雷建樹老師的電話只八分鐘。作過多年律師的他,當然懂得蒐集留下證據的重要性,他開啟了隨身攜帶的錄音筆別在西裝上衣口袋裡,手裡拿著攝相機站旁邊一個合適的位置,擔當起現場記者的角色,僅僅缺乏現場解說的聲音了。
這些人中有三個人即吳六、鄭七、王八,當初在攔牛老街及公路上早吃過楊延昭的苦頭,知道他的厲害,互打一下眼色在一轟而上時偷偷溜之大吉,事後才知此舉何等英明,感謝蒼天眾神,感謝大地眾靈,一時感悟競然免除了一場牢獄之災。
楊延昭運起八層內功氣機,傾刻間寸勁爆發,他虎入狼群,迅速邁開八卦五行步法,如行雲流水般不退反進衝入人群中,遇持刀棒者對手腕就是一手刀,立致手腕骨折,對徒手者專點軟麻穴位,令其軟弱無力萎頓坐地,刀具棍棒丟棄地上。五分鐘不到,二十幾個人,正確數字是十六個,走了三個,除劉耀宗外全部被擊垮,正在劉耀宗惶恐之時,楊延昭來到他跟前,一字一句說道:“你欲對我的家人不利,我絕不會放過你!”說完一指點中他的尾尻穴,然後說:“以後每逢午時三刻,你的屁股尾尻骨將疼痛三分鐘,三年後你下肢將癱瘓,你出獄後將終身生不如死,度日如年!”
劉耀宗聽了嚇得卟通一聲雙膝下跪哀求道:“我願意供出指使人,換取我不癱瘓行麼?”
“可以,你進了看守所再招供吧?其實你不說我也能分析出是誰!要懲處這個人,需要你的口供證據!拿到證據後,我會解除所封閉的穴道,你站起來吧!”楊延昭說了即離開。
再說那邊廂五人楊延昭時刻關注著動靜,其實十幾米距離,他傾刻便至,但他看到張一耿對付三人綽綽有餘,小弟雷學文終究還未成年,人小力薄,應付兩個左支右絀,勉強能支撐下去也是賴以勝在所學招式奇特。
正在此時,忽然兩隊警察三十幾人持警棍衝入現場,一個隊長模樣佩綴釘二枚四角星花的警司正看到以上場面,入場即大聲嚷:“現場所有人抱頭站立不動接受檢查!”見楊延昭、張一耿不加理會,認為有損其尊嚴,加上剛剛進場時看到堂弟劉耀宗跪在此人面前,更加惱火,上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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