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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信任。“怎地和他混到了一起。”
夏侯朝夕忍了忍,心裡默唸這不是翻臉的時候,這才忍了住沒叫這不識相的小蛇兒好看了去,反而近乎猙獰的一笑。“說道這。朕倒是要好好謝謝你這位虎兄,要不是他出面相救,等你顧識君拿了那柄劍出來,朕怕是早成了冢中枯骨了。”
顧小蛇被他這皮笑肉不笑的一下嚇得一個哆嗦,想了想似乎也是自個兒不對,便認真的睜大了琉璃眼。“夏侯朝夕,雖然我不太想說,不過還是得說,我也沒想到按你的說法下去找一把劍,會找了這麼久……”
說著忍不住摸了一下手裡那把冷冷的斷劍,不知怎麼,總覺得有些不對頭,他卻想不起來,究竟不對在哪。
而夏侯朝夕也沒讓他有機會多想。“這麼說你是找到那柄劍了?”
夏侯朝夕一怔,說實話。這柄兇劍在夏侯家卻也是屬流傳的,真有沒有這把劍,他也不確定,本來讓顧識君去找,無非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念頭的。
而現在既然被找到了……
“顧小蛇,能否藉著劍給朕看一看?”夏侯朝夕藏下眼底陰翳,若是真有這麼一把兇劍——那麼為了夏侯家,決計不能叫它落到了外人手裡。
“就這玩意,你想看就看唄。”顧小蛇還沒來得及說話,白三兒已經尾巴一卷,從地上撈起先前顧識君因為砸下來而下意識的鬆手落在一旁的斷劍,往夏侯朝夕方向一甩。
“小——”和白三兒的沒心沒肺不同,本心還是良善顧識君,正想提醒一句,卻見夏侯朝夕微微一側卻是伸手就握住了那斷劍的劍柄。這才想起,這夏侯朝夕論武功也是不弱的,因而放下心去,反而拉著白三兒的兩隻耳朵在一旁問長問短敘舊去了。
只是,夏侯朝夕卻沒看多久,就走了過來,將劍還了他,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先前那黑影突地棄我們遁走,怕不是怕了這把斷劍才是……”
怕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這話還沒出口,已經泛白的天際綻出一道白芒。
夏侯朝夕一怔,隨後苦笑。“看來不用猜了,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然而此時,無論是白蛇兒還是白老虎都沒空聽他說的是什麼了。“爹——”異口同聲的一蛇一虎,對望一眼,迅速躥了出去。
而被他們這話一驚的夏侯朝夕,慢了一步,這才反應過來。“是——申璉?”
快步追上去之時,順手將攥在手心裡的一塊白色的汗巾不著痕跡的扔了出去。
掌中握住那柄斷劍時驀地被劃開的數道口子,此時已經止住了往外繼續涔出紅色的液體,只是,因而浸透了夏侯朝夕眸子裡的陰寒,卻不是這麼容易能散了去的。
——那柄劍,看來也不這麼簡單。
“酩宴……”喚著沈從越的人在見了沈從越堅定的環在申璉腰上的手時,臉色格外猙獰。黑色的夏衍朝服鼓動,這個時候這個人這才將他帝王無情的一面展露無遺。“這個時候,你還是要護著這個外人麼?”
只有在這個時候,沈從越才能明明確確的感覺到,面前不知死了多久的夏侯絕,確實是一代出色的帝王。當初,這人分明沒掩沒藏的,他那麼驕傲,怎麼就看上了這種唯我獨尊的人呢?
沈從越想不通,隨後又感嘆,好在現在回頭也不算晚。
至少碰到了比之夏侯絕更值得珍惜的人,他該感謝他夏侯絕,是他讓他這目空一切的妄自尊大的
性子受了那般挫,這才看清了身邊人的好。
他所愛者不必是天下最好的,卻定是於他而言最值得珍惜的才是。
這般的才該是他所求的,而不是那看似能與他比肩,卻不將他放在心上的。
“——夏侯絕,護不護這人自是我的事,與你這外人又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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