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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連在夢裡見見那人模樣也是為難了,只是他這時還不知,他可不是酒醉了一宿這麼簡單。
“你倒是醒了。”突然一聲帶著笑意的話傳入耳內,夏侯暮一怔,幾乎以為自己還在夢裡,想去看看那人時,卻發覺別說其他地方,就連脖頸都是痠軟無力,別說動彈就是側臉去瞧說話的那人也為難。
“你……”張口卻發覺喉裡一陣乾澀嘶啞,倒象是很久沒開口說過話一般。
“好了,少動。夏侯暮,你現在的模樣兒怕是連你自己都人不得了。”申璉走近撫開他臉邊亂髮,由得這蓬頭垢面,鬍子拉渣的傢伙瞪大了眼貪婪的瞧著自己面容。
心底多少有些嘆息,本來是來問罪的,卻不料見著夏侯暮這般狼狽模樣,這再冷然怕也是做不到無視他的狼狽了,於是只得陪上一粒龍庭的仙丹,喚醒了夏侯暮。只不過那來時的氣勢兇兇的討債做法也是進行不下去了,再想想這夏侯暮當初也不過就是袖手旁觀算不上大錯,再看他現今的樣子,申璉心裡已經打算放過他了。
申璉想什麼,沈從越自然不會不知,冷哼一聲再見申璉居然還打算照顧這夏侯暮,心裡頭更不是滋味,張口一句“先回客棧。”也不等申璉答他,甩袖子便走了。
申璉當然明白從越生的是什麼氣,卻也無可奈何。再看看那躺在床上,雙頰深陷的夏侯暮,他還能說什麼,只能怨自己為何心腸還是硬不起來。搞得好端端的上門討債成了照顧傷殘——當然,這些夏侯暮自然是沒想到的,只是如若能這麼日日見到申璉,怕是就這麼當一輩子傷殘他也甘願了。
“申……”夏侯暮剛張了嘴,就被灌下一勺子味道怪異的東西,一時間臉色鐵青得怕人。
申璉端了從打暈的丫鬟手裡接過的參湯,也不管夏侯暮的怪異臉色,接著又灌了他一勺。“你府裡的人說你就這般躺了半月了,也沒吃些什麼,不是些參湯什麼的,怕連命也吊不住了。我到真還不知你竟然是這幅模樣,剛進來是,差點都不認得了。”
說罷淺淺的嘆了口氣,放下東西,眼中有些憐憫。“只是,既然你這幅模樣,我卻也不好再說什麼了,所以……”
申璉起身再不瞧那痴痴望著他的人一眼。
“過往一切一筆勾銷,日後相見全當不識便好……”
人到了門口時,回頭一笑,卻是滿面釋然。
“後會無期,夏侯王爺。”
待夏侯昱帶了一隊人馬,氣勢洶洶的湧進門來時。
就只看到那本該躺著的人靠床坐著,嘴裡念著什麼,神情淒涼的出神。
夏侯昱皺了眉頭那藥倒夏侯暮的藥是夏侯朝夕給的,到不是什麼西貝貨,夏侯暮怎麼可能醒得如此早?
只是夏侯暮沒空搭理他,甚至沒空理那本來因為攔不住這凶神惡剎的小王爺,正愁眉苦臉的跟進來卻又見得他醒便歡天喜地的錢叔。
他只是回味著那兩句話……
——一切勾銷,全當不識,後會無期。
——申璉,你怎能這樣待我?
——一絲念想都不留予我,當真如此絕情?
“三皇兄?”夏侯昱走了近瞧著他神色有異,試探的開了口。
夏侯暮回過神來看了眼,比他更為高大成熟的皇弟,神色疲憊。
“你想做什麼孤不會插手,所以,你也不用擔心孤,只是莫再來擾了孤的清淨便是——孤累了,錢徵,送客。”
夏侯昱從定遠王府裡出來,臉色鐵青。倒叫那些跟來的城防司的人大氣都不敢出這麼一聲,生怕惹惱了他。但是眼見得他們這一行離皇宮越來越近了,眾人也知道這麼跟也不是辦法,畢竟雖然誰都知道這夏侯朝夕已經被面前的人給困住了,但是百姓知道的皇帝,還是夏侯朝夕,這麼公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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