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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譽勒住她的雙肩又一次來到了她身體的深處,在一股暖流勃出的同時,蘇譽低壓的隱忍嗓音傳進了她的耳膜,“跟我作對不會有好下場的……你還沒學乖……”
咬緊牙關的李穗突然鬆開了自己的唇,她空洞地看著四角蔓延青藤紋路的天花板,淚水就這麼地滑落了,像是青藤上墜落的清晨露珠,那麼地晶瑩剔透,一滴,一滴,一滴。
“童……童……”
滴落在空氣中,蕩起了一彎推向遠處的漣漪……
……
當李穗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陽光已經落進來了,整間臥室安靜得猶如被抽出空氣,真空了一樣。她躺在凌亂不堪的床上一動也不動,她想,如果她的時間就此終止了也未嘗不好,只是,她還不可以,她連這樣的權利都沒有。
多麼可笑。
別墅裡的私人醫生給李穗又檢查了身體,經過一整夜的癲狂,她小腹裡的小生命竟然還頑強地在呼吸。
哦,這又是一件可笑的事情了,她猜蘇譽知道後一定要失望了,呵呵,生命果真能承受更重啊。
不過這次沒有人跟她說讓她去醫院做掉孩子了,蘇媽也沒有說,只是招呼李穗用餐,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然後李穗發現了一個最新問題——
“我要回家,為什麼不讓我走?你們憑什麼不讓我走?”她質問在門口攔住她的人,不好的預感又來了。
攔住她的西裝人並不說話,彷彿啞巴了一樣,只是他們身形堅定,像銅像一樣堅定。
“小姐,他們也是聽少爺吩咐的,小姐就暫時住在這裡吧。”蘇媽見門口起了爭執,趕緊走過來對李穗說。
李穗蹙起眉,心下頓時明瞭,而這樣的情況多說已經無意義,她便轉身重回了別墅。
什麼事情都不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她就在別墅裡待了一天,也想了一天,想了什麼?什麼都在想,想這個世界的荒唐,想蘇譽的荒唐,也想她自己的荒謬。
好累,好累,好累。
夜幕降臨,像昨晚一樣,李穗窩在沙發裡等蘇譽回來,在經過了昨晚的事情之後,她可笑地發現自己竟然還能如此這般淡定,真的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也同樣跟昨晚的時間一樣,蘇譽回來了,帶著不爽的神情和不善的情緒,這個孩子竟然還沒掉,想必他是有夠氣憤的了。
只不過跟昨天唯一不同的是,他什麼話都沒說,強硬地拉住李穗直接甩進了臥室,然後直接做,做得天昏地暗,做得一塌糊塗。
既然她不要打掉這個孩子,那他就用他的方法折磨她,折磨到她屈服為止,或者折磨到骯髒的孩子消失為止。
他多的是時間陪她玩,他倒要看看她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於是,隔斷了與外面的一切聯絡,李穗被囚禁在了這座美麗的宮殿裡,每天都有醫生來別墅裡準時給她檢查身體,每天蘇媽都會準備可口的三餐,每天她也都會和蘇譽抵死糾纏。
沒有任何情慾,她覺得自己已經跟死了沒什麼不一樣的,從最初的激烈反抗到後面她連反抗都不會了,這樣的事情如果想開了其實就沒什麼了,只不過脫了衣服躺在床上再閉上眼而已,很簡單的事情,多做幾次就習慣了,情婦工作不難。
就像昨晚蘇譽對她說的那樣,女承母業,她是有天賦的。
李穗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新的一天又到來了,可是每一天的到來都意味著黑夜也近了,別墅外,醫生又照例過來給她檢查身體了。
她機械地轉過身配合醫生,眼神茫茫,沒人知道她在看什麼。直到李穗感受到手背上一暖,似乎有一個溫暖的掌心包住了她冰涼的手,像是朝陽攏住太陽花那般,她驚了一下,眼眸中的迷霧散去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