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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的人……要是他不優秀,皇嫂……我,我怎麼喜歡他……要是他不喜歡我,我怎麼辦……”
我聽了,心頭也是五味雜陳:“安和,顧亮嫂子是見過的,他絕對不亞於蘇臺。嫂子不想護短,我家小臺在對待女子的心態上有些年輕了,不適合你。小臺從不知體諒女孩子,嫂子也從來沒見過他對哪個女孩子和顏悅色過。這樣的男子你喜歡了也就喜歡了,可他永遠不會是一個好丈夫。而顧亮……捨棄我們家族間的成見平心而論,從嫂子與他有限的接觸中就能看出他的細心體貼,為人也比較和善。你嫁給他不會吃虧。只要你能放下身段放開心扉,他會對你好的。”
安和眼中含著淚水,仰頭看著我:“我明白該怎麼做的……但是皇嫂,謝謝您!”
我伸出手去摸摸她的頭,又拽出手絹給她擦了擦眼角,笑道:“傻孩子,謝什麼……”
然後,皇室中最小的公主安和一步一步走下了高高的臺階,穿過了群臣,登上了花轎。
看著她的轎子遠去,我在心裡嘆氣。剛才的那段話,我不求能勸進她的內心,只求她能有所感觸。她還小,從現在開始的傷心難過要是一直陪伴著她走下去,那她以後可怎麼辦?
如此,安和也嫁了出去。在這個皇宮,翔成的弟弟妹妹們就只剩下一個吾成了。他們一個一個的離開了皇宮,只留下翔成一人守在這裡。而我,就是要陪著翔成在這裡度過一生的人。
這天,我感覺身子還算舒服,忽然就想去外廷的泮宮去看看吾成。小喜昨天還是前天告訴我一件事:吾成趕走了伴讀,天天在泮宮裡自己遊蕩著,也不怎麼學習,弄得新上任的師傅很無奈。
父親大人雖是太傅,但也只是翔成和保成兩人的老師。翔成登基後,父親大人就沒再去過泮宮。所以吾成才能這麼大膽,要不父親大人還在泮宮的話,給他三個膽子也不敢不上課。
我記得前幾天是有人對翔成稟報過吾成的事兒。翔成只說相信溫狀元,他既然對吾成放任自流了,就不必再去刻意過問。
原來吾成的新老師是剛剛走馬上任的溫狀元。他不在禮部好好的待著當他的主事,反而被翔成支使到泮宮去當老師了?
孩子最近一段時間不怎麼好動,據御醫說這是產期將至的前兆。所以一進入九月,我身邊就跟了一群御醫、穩婆,皆是一副隨時待命的樣子。我這邊往泮宮而去,這些御醫、穩婆們自是不敢怠慢地跟著我一起走。
泮宮外靜悄悄的,沒有讀書聲也沒有孩子們嬉鬧的聲音。看來吾成真把他的幾個伴讀趕走了。本來翔成覺得吾成一個孩子,又沒有了皇兄們的陪伴,難免會感到孤單,所以為他多選了幾個年紀相仿的大臣之子與他一起學習。
只恐怕小孩子在一處時間一久,就會說些不好的話,吾成小而敏感,說不定就是因為聽了什麼不該聽的話,一時沒忍住就趕走了他們。
小憂要喊人,我做了個手勢,她見狀閉上了嘴巴,轉而又對身後的一行人說:“都小聲點兒,別驚動了吾成殿下。”
這算是我第一次來到泮宮。
翔成、保成、容可、小臺他們都曾經在這裡上過課。父親大人也在這裡教出了一位國君,以及一位賢王。
泮宮正中那間大大的書房裡,書案和椅子都擺放得很整齊。
我疑心前排中央擺著的那張最大的書案是翔成做太子時用的。書案上現在已經沒了筆墨紙硯,只有一塊明黃色的桌布鋪在上面,確定這張桌子目前無人使用。靠邊一些的一張書案上,則有些凌亂地散著一疊書稿、兩方硯臺,另有幾支大小不一的毛筆錯落地搭在筆架上,書案一角危險地擺著一個半邊底子懸空的筆洗。
吾成不在這裡。
然而我剛一回頭,就見一個身穿朝服的男子從屋外急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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