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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那女人間的爭鬥,你說能不安寧麼?”
芊娘不贊同地看我一眼:“您這話不該說,晦氣!”
如意伸著小手又要抓我的頭髮,我再次從芊娘手裡抱過他,讓他能夠到他想要的。如意抓著了我的頭髮,開心地笑,口水差點滴在我臉上。芊娘連忙扯出手絹壓在了他嘴角邊,防著他真噴我一頭一臉的“瓊漿玉露”。
“娘娘,您真不想宣……”芊娘舊話重提,再度開口。
我趕緊笑著找了個話題,把宣御醫這事兒給岔開了。
過了二月中旬,難得來看望我一次的母親大人擺脫了父親大人的控制,出現在我的宮中。
她告訴我,朝中又有了不少請翔成封妃的呼聲,據說是因為我與翔成成親一年都無所出。哦,可以想象,這些不過都是在暗示我不能生,所以需要翔成廣納賢妃,其最終目標還是讓他們自家的女兒入宮而已。
“你道皇帝女婿怎麼回答他們的?”母親換了個姿勢靠在椅子上,“他居然說:皇室一向子息稀少,納妃未必管用,且如意就在皇后宮裡養著,怎麼不能算是皇后的兒子了?他還讓大臣們以後不要再拿這種家務事放在朝堂上與國事混為一談呢!”
“……這真是他說的?”我心頭一顫。
“錯不了,這還是你爹回府後告訴我的……啊,當然啦,能讓你爹轉述這種話,著實也費了為娘不少功夫。”母親一拍手,“女婿不錯嘛!有潛力。不過為娘還是要告訴你,不要因為一個孩子而去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人要放開枷鎖,從一開始,孩子就不是你們結合的唯一目標。”
我點頭,誠心地說道:“您放心吧!這點女兒懂得的。”
母親微笑頷首,一會兒卻又嘆道:“婧女,你進宮了,咱們的國舅爺也開始忙起來了!小臺那孩子啊,連個年都沒過好。一件容家的案子,要為娘說也好辦。偏生他們幾個人弄得越查越複雜,為娘在一邊一看著小臺忙得不眠不休就心疼。”
“哦?容家的案子?”我斂神,“小臺有沒有說這個案子如何了?”
母親正了臉色,說道:“小臺說快有眉目了,我也沒怎麼打聽。倒是容可的母親已經決定要在越芻了,我想容可最後也會跟著她一起吧!此案結束後,他大約會參加今年的春闈。”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容可不會只為家族伸冤而沒做其他打算。春闈過後,以他的才華,絕對能進殿試行列,謀得一官半職——他將會以官員身份回到越芻,回到容嬸身邊盡孝心。
我正想著,母親的手就輕柔地覆上了我的面頰,“婧女,為娘看你好像很累的樣子啊……這幾天沒休息好麼?”
“不是的。”我揉眼,“我只單純的想睡,又一直睡不醒。”
母親笑道:“別不是春天來了,讓你昏昏欲睡了?還是……皇帝女婿每天晚上太過用功,把你累壞了?”
“母親大人!”我把臉埋在她肩上,叫道。
“好好好,說不得說不得!”母親笑眯眯地,“那為娘就不說啦!省得我家的小鳳凰害羞哦!呵呵……”
的確,在這本是一年之計的春天裡,我的精神最近越發地不濟了,且嗜睡過分,天天恨不得抱著床鋪和被子不放。除了偶爾一兩次例行公事的請安外,就一直窩在裡屋不動彈——可能是母親所說的那樣,春天讓人懶洋洋的勁頭上來了。
不過翔成有些擔憂,想把好久都沒來請脈的御醫宣到宮裡給我看看。
“我沒病。”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好不容易才勸服那些敬業的御醫們不要三天兩頭就跑來號脈,我才不要再把他們招惹到景泰殿裡來。御醫院裡的御醫們個個都是成了精的大夫,我最怕人家御醫號完脈後猛不丁地對我說一句:“娘娘,請您轉達陛下,凡事要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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