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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蹭到我腳下的狗狗,窩坐在一邊擺著的躺椅上。把狗狗安置在腿上,我一手撫著它絨絨的毛,一手拿了字帖看。
狗狗是昨天太后派人送來的。說是聽人提起我天天的在宮裡除了睡覺就是睡覺,也沒個娛樂,更少能說上話的人,就把這狗狗送了來陪我,意在讓我不要每日裡睡多了對健康不好。只是太后不知我為什麼白天睡覺,要不她就不會這麼囑咐我了。嗯,大約她就會去說翔成,讓他節制剋制。
陰影定在我頭頂。我抬頭,見翔成一臉古怪神色地看著狗狗,似是與狗狗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只拿眼狠狠地盯著它。狗狗水汪汪圓滾滾的眼睛怯怯地看著翔成,一會兒又伸出舌頭舔了舔可愛的小鼻頭,越發地往我的懷裡縮了。
我嘆氣,輕輕拍了拍狗狗的腦袋,把它放在了地上。狗狗一溜煙就遠遠地躲開了翔成。
也不能怪它。從它昨天來到這裡開始,翔成就沒給它一個好臉色。這狗狗驚人地懂事,更是懂得看人臉色。短短一天內,它就巴上了我、繞道了翔成。
翔成拍掉了我衣上殘留的狗毛,順勢坐在了我身邊,與我一起擠著這麼一張本就不甚寬闊的躺椅。我抿嘴笑道:“你看你,連狗也煩。”
“……”翔成挑了眉毛就著我的手看那字帖,沒理我的話。
我亦低了頭,認真地研究起這份難得一見的字帖。我記得我好像是說過喜歡清秀挺拔的字型,所以翔成從暖閣那邊選了一本甚和我意的,帶來給我解悶。
共同研究字帖,本是雅事。可某人總是不安分。
我不耐煩地第十次剝下翔成環在我腰上的手,警告:“我明天白天有事,今晚不許亂來!要不我就真生氣了!”
翔成收起了東撓西摸的爪子,卻把頭安放在了我的肩膀上,哀怨地說道:“你為了狗就不理我了,為了西院的鬼就不要我了!”
我恨恨地起身,也沒管他的頭是否磕到了躺椅邊上,“翔成,你還有完沒完!天天的淨想那些事!啊對了,我還沒與你算賬呢!你說,你打算把西院那幾個侍妾怎麼個處理法啊?不冊封又不遣送,留著幹什麼?”
翔成變哀怨為閒適,一手撐著下巴,靠在我剛才靠著的地方,悠哉道:“她們都是沒地方遣送的了,婧女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我深吸氣,怒笑:“不怎麼辦!讓她們都來幫我紓解你滔天的好色!行了吧?滿意了吧?人家都跑來跟我說要搬出去了,就差沒直接說,皇后你快放開陛下,讓我們也能分得一杯羹吧!我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反正那都是你的女人!”
翔成看著我。我被他看得更火了,憋著氣回瞪他。
“看吧,還是吃醋了。”
翔成肯定的語氣,讓我覺得臉面沒處擱,“沒有,我只是就事論事。”
“不,你就是吃醋了。”他還在堅持己見。
我又與他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才氣呼呼地承認道:“是,我就是吃醋了。那又怎麼樣?總之你今天就得給我一個明確答覆。不管西院是不是鬧鬼,你早晚都要把她們弄出來的吧?一言九鼎什麼的我不要求,所以我可以把你不封妃的承諾忘掉。我只想問,你放著她們不管,是不是故意的?讓她們都怨恨我。”
事實證明,耍無賴不是翔成一個人的專長。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時至今日,我也探得了這門深奧的學問。
翔成今天心情不錯,我都對他這麼發小脾氣了,他還能笑得出來:“不要生氣了——我本來就沒打算把她們怎麼樣的,你這醋吃得真是不合算。明天你去東宮,嗯,要是能抓到那個鬼,就不要客氣地去抓。不過我想,鬼多半白天是不會出現的……”
我哼氣,說道:“不消你關心。”
翔成一轉眼就板上了臉,“可是,你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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