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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我深刻地納悶:難道現在的孩子都早熟不成?什麼恩怨報復的,現在的孩子到底是怎麼被教育大的啊?誰教給這麼一個女孩子這些江湖習氣的?連我這般叛逆的女孩子,小的時候還不曾這樣。是我老了還是這個孩子老了?
再看那馬車,已經風速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只聽旁邊路過的幾個人奇道:“咦?那是凌家車行的馬車?”
後來我留心打聽了一下凌家,原來這是個有名的車行。說有名是因為這個車行不僅馬車好馬匹壯,連訓練出來的車伕都是一等一的優秀。所以當地百姓凡是稍有能力的,都願意僱用凌家車行的馬車,以顯示自己的身份。
據悉凌家現在有三位千金。最大的一位已經十七歲了,精明強幹,幫著自家父親照管車行,很受尊敬。另外兩位好像都還沒及笄,更不知閨名為何。
看那女孩子的衣著與作為,不像凌家千金,但可以支使車伕的女孩子,還能是什麼身份?再說了,她都說自己叫“凌巧兒”了,這個姓,就算她不是凌家三千金之一,也必定與凌家有著莫大的聯絡。
回到社王府沒多久,我便將那個孩子淡忘了。
因為近些天來越芻冷了很多,容可偏偏是個閒不住的人,容嬸說他常常悄悄看公文看到半夜都不睡。我聽了之後也只是一笑,說小臺也是這樣。
但我的心裡還是掛牽的。容可那次在我面前發病的樣子,我想我是永遠記住的了。這麼嚇人的發作,他怎麼能忍受過來的呢?我問過那個給他看病配藥的老大夫。他說容可心疾發作時疼痛無比,猶如利刃刮心,所幸平時則並無大礙,唯一需要的就是靜養,不可勞累過度。
然而他不停的這樣操勞著,能行嗎?
我多次想勸勸他,可又苦於沒有機會也沒有立場。
自從小檯面壁的那晚他與我談過一次後,我倆就有半個月沒有單獨相處過了。我知道保成正忙著練兵,小臺正忙著給養,就是不知容可忙著什麼。他的院子裡天天鴿子飛來飛去,我與容嬸兩個閒人也從來不問那鴿子腳上系的是哪裡來的信。
偌大的社王府,就我與容嬸兩人碌碌無為——只不知保成這裡為何除了我與容嬸,都沒有其他女眷。
難道他……不近女色?
這個猜測讓我著實寒了一下又汗了一把。
半個月,正好是越芻這個偏遠地區收到京城訊息的時間。所以,當半個月過去後,探子早已送回的一些訊息才傳到了這裡,一同來到的,好像還有一份文書。
保成捏著一張皇榜樣子的東西,哼笑著,對我說:“皇上親筆書寫的討伐檄文呢!真是難得的好字型啊!”
我隨著他一起笑,說道:“陛下文字功夫一向甚好。”
然後我接過他遞給我的檄文。但見龍飛鳳舞筆走龍蛇,雖能看出這與我素來所見的翔成的硃筆批示同出一人之手,可風格完全變了樣,好像少了往常的沉穩內斂,多了些劍拔弩張的味道。
“這個……難得陛下也有張揚的時候……哈哈……”我咧嘴,卻不知該怎麼笑才好。
保成自我手上奪回檄文,完全不管我是不是看完了其間內容,翻了臉,說道:“蘇梧桐,我還真後悔一時衝動把你帶到這裡來了!你八成就是我的剋星!天生的!”
我大惑不解:“殿下,您這又是怎麼了?”
保成啪的把檄文又扔到了我臉上,我火氣上來,扯下檄文,握成一團,怒道:“你這又是要幹什麼?!”
“你說我是幹什麼?”保成拔高了音,“你說幹什麼?你看不出來嗎?皇兄因為你已經怒氣沖天了,你還想怎麼樣?你知道昨天容可接到了什麼信……”
他忽然像啞了口的八哥,住了嘴,懊惱地捶打了一下桌子,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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