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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能安分——總之你沒事就好。”
我聽得一頭霧水:他說要封原成為王,這個是錯不了的。原成二十歲了,再住在宮裡委實說不過去,兼之又有云華這件事情的發生,翔成急著把他趕出宮也在情理之中。可以前的事又是什麼事?怎麼還干係到我了呢?
想了半天,我都沒有想清楚他的意思,只得放下疑問,專心抱著如意。這麼小的孩子還在我手上,我總不能因為想事情太過而把他摔了。
翔成撤開了手,又說:“關於那個宮女……還是賜給原成了吧!我看這事也不一定就是誰先如何如何的,不要平白的給人留下話柄。若是就這麼把她攆出宮去,少不得又有人說你□不嚴。到時候你又少不得要自責了。”
我沒料到他這麼有心,一時被他的話感動了一小下。
從偏殿出來,卻見外面又飄起了大片大片的雪花。由於剛才我來的時候,還沒有下雪,換了朝服沒多久就因著雲華的事趕到了這裡,所以我一身便服,而且也沒帶著件披風大氅之類能禦寒的衣服,腳下甚至還蹬著一雙平時穿得最隨意的軟底鞋。
看看那飄飄灑灑的雪花,我微微一跺腳,心想著幸好主殿距這裡也不遠,用不多大會兒就能回去烤火盆。
翔成對小德子說:“剛才帶來的披風在哪裡呢?”
我甚是嫉妒地看著小德子從後面的宮女手上接過那件瞧著就很厚實很暖和的青黑色披風。唉,為什麼當皇帝的總是這麼好命,到了哪裡都冷不著也熱不著呢?
翔成不動,我不能先走。我迎風站在殿外的走廊裡挨著凍,在他後面眼紅地盯著那件披風,心裡想著穿到自己身上該會多麼舒服……
噯?
光線一黑,肩膀一重——這件披風還真跑到我身上了?我呆呆地看著翔成放大在我面前的臉,他的呼吸都快噴到我脖子裡了。
“好了。”翔成的手在我下巴下面轉了幾轉,滿意地放開了我。
我還在想著他要穿什麼才能抵擋風雪,小德子就又抖開了一件同樣顏色的披風,為他披上。然後翔成牽了我的手,說道:“我們走吧。”
我跟在他後面,慢慢地走著。還沒出了偏殿的院門,翔成忽然把我抱起來。我驚訝地“啊”了聲,只聽他說:“外面雪已經過了腳了,你的鞋子不適合踩雪,會凍壞腳的。”
我側臉,發現小德子和小福子兩人都默默地低著頭遠遠地跟在我們身後。
我只覺得臉上又像早朝結束時那般火辣辣的難受了……
一路走回去,我不止一次在心底暗自慶幸著這只是在景泰殿,要不然還不知會被宮裡多少人看到“皇上抱皇后”這一驚煞世人的情景。
好不容易到了主殿屋裡,翔成放下了我。我鬆口氣,招來一個小宮女幫我褪下這件有些刺眼的披風。雖然那顏色不錯,可是……兩人穿一樣的衣服,總感覺不舒服。
小德子將兩件披風收拾好,依然交給了跟在身邊的宮女。翔成揮手,屋裡的人就全都退到殿外候著去了。
屋裡就只有我與翔成兩人。
我渾身不自在,忙著倒騰那堆已經不知看過幾遍的書,想從中找出一本能應急的——我現在是恨不得馬上就能遠遠地躲到角落裡去看書。
“婧女。”翔成跟在我身後,“你在找什麼?”
我頹然放開手裡翻著的東西,嘆氣轉頭,說道:“沒什麼。你今天不看摺子麼?這才不到中午用膳時刻,怎麼這麼早就到我這裡來了?”
翔成笑著從衣袖裡掏出幾本摺子,說道:“外面快要下雪,想到先前吩咐他們做好的雪披還一直沒給你,所以帶了東西到了你這裡。”
我絞盡腦汁地尋找話題:“殿裡有些暗,要不要我去點上燈?”
“不用。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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