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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帳子,我氣呼呼地將婧女扔上了馬背,說了句“抓好”就準備揚鞭離去。誰知我還沒來得及揮下鞭子,容可就跑了過來止住了我們的前進。
眼看他把一件外衣呈上,我心中除了嫉妒還有懊惱。自己怎麼就忘記了這是在冰天雪地的郊外呢?婧女也需要禦寒的衣服啊!我真是……該死。
我抓回婧女伸出去的手,卻抓不回自己呼呼上冒的酸意,冷著聲音甩出了幾句連我自己聽著都沒氣量的話語,我居然還無法讓嫉妒平復,於是我忍不住要向著這個男人宣告,婧女現在已經是我的了:“不過你倒有心,能想著為‘朕的皇后’帶來禦寒的衣物。”
這話令我懷裡的婧女明顯地僵直了脊背。她抗拒著,不讓我為她披上外衣,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容可的背影。我憤怒地在她耳邊吼道:“給我回頭!不許看了!”
我覺得自己已經被一缸酸酸的醋給泡軟了:蘇梧桐,你到底想怎樣?!你為什麼還不看清我的心?!
她回了頭,卻太過於溫順地窩在了我的懷裡。
我有些心驚。
沒人敢往我們這邊看。但婧女沒過多久就很小聲地問我:“你為什麼贏得這麼早?”
我沒回答——我不想讓疲倦至極的她現在就知道被騙的經過。
然而婧女是聰明的,因為她又問我:“你和保成是不是合起來瞞過了天下人?”
我還是沒有回答。這次是我不敢說,我怕她只生我的氣。
她最後說:“我很累很累,你們為什麼都要騙我?小臺和容可也騙了我嗎……”
我用身上的披風裹緊了她,將她牢牢地鎖在懷裡,輕輕地對她說:“你累了,在我懷裡睡一會兒吧。等你醒了,我們就能……到家了。”
婧女點頭,在我的懷裡陷入了昏睡。
時隔兩個多月之久,我終於在過年前的這場風雪中,將婧女接回了京城,接回了皇宮。
從回宮後,婧女就一直昏迷不醒。御醫雖然說她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可我還是有些不安。那群御醫堅持婧女沒事,我氣急,將他們痛斥了一遍。
兩天後,婧女終於悠悠轉醒。
不過,就在她昏睡的這兩天裡,我終於想好了對策。我已經成功削藩,朝中大臣一時也不敢在摺子裡亂寫了。如此看來,沒有什麼可以阻擋我們之間感情的發展。咳咳,容我先忽視掉某個人的存在。
既然是這樣,我不妨放下心結,用另一種方式攻陷婧女。
所以,我採取了懷柔政策。我將所有的事情都對婧女坦白——當然,該說的我說了,不該說的我也沒多提。
婧女醒來的第二天,我們一起出現在了早朝議會上。這還是她自從受封后第一次與我同時出現在群臣面前。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她自己去找到這次削藩叛變的答案。可能我說了她也不會相信,那不如讓她親自來聽聽保成和蘇臺等人的應答。
最後,蘇臺提出了容可的事情,我不動聲色地悄悄看了看婧女,卻發現她緊張地揪著手指。我心裡暗歎一聲,握了握她的手腕,示意她不要慌。
容可進殿後,進退得當,臉上完全沒有一個罪臣之後該有的卑怯。這樣優秀的男人,婧女真的會像她說的那樣不再愛他了嗎?
我不敢多想,先讓他呈上了證據,然後轉發給群臣,讓他們去判定這件事情的始末。接著我就為這件事定了結論,同時又論功行賞,封了保成一個虛職。
只要是有點兒頭腦的,就能明白我使了什麼計策才能讓藩王作亂這麼快就被鎮壓了下去。聰明人也該明白,我的決心一旦定下,就不容改變。
不出我所料,在顧其志的帶領下,底下的一干重臣全都跪倒在地,異口同聲地稱讚我是有道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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