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詫異道:“還有阿可呢!他盡得家父真傳,早先家父就誇獎過很多次,說他是……”
後知後覺地瞄到了翔成的臉色,我識相地住了嘴。
“婧女,我想我有件事情是需要讓你知道的。”翔成挪開了位子,慢慢靠近了我,“天底下每一個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在自己面前大肆誇獎另外一個男人。朕也不例外。”
說完,他一手扶了我的後腦勺,一手擒了我的肩膀,咬上了我的嘴巴,來回地舔著。
掙扎未果,我忿忿地想著:他是屬狗的嗎?!就算是,我也不是肉骨頭啊!
年前爭吵
一到臘月二十六,翔成就封了玉璽封了硃筆,待到大年初二才會開筆開璽。
這幾天由於忙著過年的事情,我也沒有派人去打聽容可如何了。
太后娘娘那邊一直都不願意和翔成和好,我也不明白她老人家是怎麼想的。保成已經平平安安的回京,還被封了個挺大的官,這有什麼可再賭氣的呢?還是說,她老人家覺得皇上翅膀硬了不再聽她的話了,所以心裡有些小小的不舒坦?
然而容可之母張太妃的失蹤似乎在宮裡成了謎,沒人再次提起這深宮大院裡曾經住著一位張太妃——如今大家只知道有周太妃、李太妃等人。
趕著喜慶的時節,我挨個挨個的給各位先皇后妃送了節禮,又清點了百官送來的賀禮,發現其中不少東西是原藩王、現散王的一些三代以內的皇族們送來的,想想八月的時候,他們還都是作為藩王進京——呵呵,這還是第一個沒有藩王入朝進貢盛況出現的新年呢!
仍住在東宮西院的那些女人們也給我送來了一些賀禮,雖然不多,但好歹也是一片心意。我特意吩咐過下面,讓他們好生照看著,不要因為沒有封妃就怠慢了那些侍妾。
其實我也覺得挺過意不去的。我能把照顧如意的芊娘帶到景泰殿,卻不願讓她們一起跟出來,封妃的事兒我只跟翔成說了一次就沒有再提起過……也許這其中也有我個人的介懷在裡面吧!可一看到那些女人,我打心眼兒裡就不舒服。
翔成因著封了玉璽,所以也得以清閒了一些。從臘月二十六封筆之後就待在景泰殿沒有回過暖閣,趕都趕不走,說是什麼要在我這裡一起看看那些貢上來的物件怎麼樣。
我隨著他去,忙得根本就理會不了他。而翔成則越發上勁,天天的黏著我不放。
終於,臘月二十九那天,我爆發了。
起因是容可……呃,確實是容可。
這件事的起因很單純。本來,只是要派個人到保成府上去問問的。我想著都到年了,怎麼也得表示關心一下的啊!
找來辦事比較可靠的小憂,對她說:“你去社王殿下的府上問問有什麼需要沒有。他今年不在宮裡過年,可能還有些不習慣呢!”
說這話的時候,翔成就在一邊。他自從封筆就沒有了摺子可看,也就省去了許多國事煩惱,得到了暫時的放鬆。因而在我這裡的時候也是閒得不行,最近總能在我待著的任何地方看到這位陛下的身影。
我問心無愧,自然問得大方。嫂子關心一下小叔子,這有什麼可藏著的?而且保成在叛變的事情上立了大功,他頭一年沒有人幫襯著過新年,我當然要關照關照了。
誰知翔成會錯了意,在一邊嘩啦啦地翻著書頁,酸得都快倒掉牙地說道:“哎,不就是想去看看容可怎麼樣了嗎?你去就是了,朕放行。記得要早去早回。”
他不說,我還不知道容可就住在社王府上呢!我沒空搭理他的話裡有話,告訴小憂道:“既然容大人也在社王府住著,那你一併問了他最近的情況吧!啊,容家的案子查得如何,這是一定要問的。還有……對了,他身子骨好像一直沒調理過來,你去御醫那裡打聽打聽,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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