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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問了。”
“然後他又問了我醫毒都會之後就這樣了是不?”
“嗯,是。”
“寒城墨你是應聲蟲啊?”梅落的音量猛提高了。
“嗯,嗯嗯——不是,不是,我這是在贊同娘子的說話,剛剛確實是這麼回事。”寒城墨剛想說“是”,突然發現不對,這才急忙改口。
“還行,沒有傻透腔,還知道說點別的!”梅落毫不客氣地吐槽,“你師父這是準備讓我去給那個閻幫幫主解毒呢。”
梅落一說完,寒城墨剛想說點什麼,虛無子就“噌”的一下飛了過來,“小落,你願意不?”問完就眨巴著大眼睛等待這答案,不再像是剛才那麼瘋了。
“我要是說不願意呢?”梅落壞心地回答。
虛無子一聽就變臉了,剛剛還陽光燦爛的,現在臉上佈滿了烏雲,好像隨時都會下雨一樣,梅落也不說話,就這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心裡暗暗猜測:“這個老頑童會不會哭呢?會不會呢?”
寒城墨悄悄扯了下梅落的衣襟,帶著懼意地小聲說:“落兒,你快點答應師父吧!”
“我為什麼要答應他,不愛動彈,不去!”梅落沒給他這個面子,很不客氣地拒絕了。
寒城墨急得直撓頭,焦急地說“落兒,你還是答應師父吧,因為——他、會、哭!”
“哭”字剛說完,就聽到了一聲驚天動地的男高音:“哇——”
虛無子說哭就哭,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也不管什麼輩分什麼丟人了,鼻涕眼淚抹的滿臉都是,看的梅落連連後退,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抹了一身大鼻涕。
“喂,我說你師父怎麼哭起來像個孩子似的,而且還是個埋汰孩子!”梅落很是嫌棄地說到。
寒城墨則是馬後炮地說:“早告訴你快點答應他的,你不聽,這下有苦吃了!”
“什麼意思?”梅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意思就是師父他老人家輕易不哭,哭起來就沒完,沒個一刻鐘兩刻鐘是不會停的。”
“可是你不是說他輕易不哭的嗎?”
“嗯,那是說他在外人面前,可是你看他拿你當外人了嗎?”寒城墨說的很心塞,感覺他和師父既有師徒之情又有甥舅之分,明明應該是最親近之人,可是他根本比不上梅落在虛無子心目中的地位,那兩個人倒像是親的。
剛才他一見虛無子變臉就心生恐懼了,因為那就代表著他又要使出哭招達到目的了。從小到大自己被這一招給吃的死死的,後來乾脆一見他要變臉就立刻投降,現在就看梅落能堅持多長時間了。
梅落一開始的時候還是抱著看笑話的心情瞅著虛無子在那哭天抹淚的,可是當他的哭聲越來越大,眼淚和鼻涕開始四處亂蹭的時候,梅落就無法淡定了。
當虛無子哭到一刻鐘時,他已經往寒城墨身上抹鼻涕了,還試圖用梅落的衣服擦眼淚,實在是太考驗人的忍耐力了。
“停,我服了!舅舅師父你贏了!我跟你去給閻幫幫主看病還不成嘛,你快別哭了!”梅落終於無法忍受了,舉白旗投降。
虛無子手裡還捏著剛剛擤出來的鼻涕,聽到梅落的話停住了正要往外甩的動作,就那麼任由鼻涕從手指上往下淌,拉出長長的一條線,“小落你沒騙我?你要是騙我的話我就繼續哭!”
“別!千萬別,我絕對不騙你,你先把手上的鼻涕擦擦,咱們再詳談!”梅落擺著手拒絕虛無子靠近,急忙允諾道。
虛無子這才破涕為笑,“好,我相信你!”說完把手裡的鼻涕往身上一蹭,就算完事了,“小落,來來來,給舅舅師父說說你到底能不能把幫主的毒解掉。”
梅落差點沒口水嗆到,“咳咳咳——我說舅舅師父啊,你都不知道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