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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詢問還不如說是在質問,夏望山回想起剛剛自己確實是這麼說的,“呃,幫主,您聽我解釋啊,那個剛剛我真不知道那是您的兒子,早知道的話就算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胡說八道啊。”
夏望山也不顧自己的老臉了,低聲下氣地解釋。
可是寒城墨壓根不吃他那一套;“哦?八長老難道是年歲大了,腦子也不好使了麼?剛剛你是怎麼說我兒的?教養!你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話不知道注意分寸,你的教養呢?我兒為了自己的失禮而向你和你徒弟道歉了,不知道你失禮的事又該怎麼算呢?”
夏望山總算明白這寒城墨到底要幹什麼了,原來是在這等著自己呢。可是剛剛自己說的義正言辭的,如果現在不道歉的話就無異於打自己的臉一樣,所以他只能豁出老臉去給一個小毛孩子道歉了。
“小娃娃啊,剛剛是老夫失言了,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
小天見到夏望山給自己道歉,面不改色地擺擺手,“哎呀,算了算了,你年歲大了老糊塗了,我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以後說話自己多注意點就是了,要不然顯得你多沒教養啊?”
夏望山差點沒背過氣去,這麼個小孩伢子竟然也敢教訓自己,真是氣死人了!
但是看在寒城墨不再追究的份兒上,夏望山忍下了這口氣,心裡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想辦法報復他。
寒城墨也不再為難夏望山,卻沒打算放過夏子奇,剛剛他對梅落說的那些話已經有人都轉述給他了,所以他現在都快火冒三丈了。倒不是為了夏子奇想要取代他的那些話,最令他冒火的乃是夏子奇威脅梅落的話,更可恨的是那個傢伙竟然想讓梅落給他暖*,還說要讓梅落抱著他的大腿求饒,要是不給他厲害瞧瞧,他就不配做梅落的相公。
寒城墨想到就做,問向梅落:“落兒,這夏分堂主怎麼樣了?”
梅落剛剛給夏子奇塞進嘴裡一個藥丸,又扔掉了一塊帕子,聽到寒城墨的問話拍拍手站起來,“哦,我給他吃了緩解心疾的藥丸,沒什麼大礙了,馬上就能醒。”
夏子奇聽到這話本不想醒過來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眼皮一疼,不由得就把眼睛睜開了,正好看到若干雙正在盯著自己的眼睛,這下子想再閉上都不可能了,只能硬著頭皮假裝剛剛轉醒。
“呃——我這是怎麼了?”說的還挺像那麼回事,就好似他不知道自己剛剛暈倒了似的。
夏望山急忙告訴他:“奇兒,你剛剛又暈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了?還有那不舒服麼?”
夏子奇心裡都罵翻天了,哪兒不舒服?哪兒都不舒服!被人家以權壓人還得忍氣吞聲的,又不得不三番兩次地裝暈躲災,他能舒服才怪了!
但是見夏望山眼巴巴地看著自己,還有其他人也都滿眼興味地瞧著,夏子奇只好捂著胸口,好似忍耐著極大的痛苦似的說:“心口有點疼,頭也有點暈!”
“那師父扶你回去休息!”夏望山連忙上前扶起夏子奇就要往外走。
“慢著!我娘子說他沒事了他就肯定沒事,咱們還是把該算的賬先算明白了比較好!”寒城墨把手橫在他們的去路上,阻止二人離開。
“幫主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剛才不是已經道歉了麼?你還想要怎麼樣?不要仗著你是幫主就欺人太甚!”
夏望山老臉漲的通紅,又羞又怒,當了閻幫的長老二十年,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丟人過,沒想到這寒的竟然還不算完,他被氣的都快失去理智了。
寒城墨嘿嘿冷笑了一聲:“嘿嘿,八長老此言差矣,剛才道歉的那是你,可是你的徒弟還沒有給我個交代呢,當眾辱罵我的妻兒,還口出狂言妄想取代我成為閻幫的幫主!他把這閻幫當成什麼了,他想當幫主就當啊?把我們閻幫的規矩置於何處?